但是同时我又非常希望自己的怀疑成真,能和他成为好友,而不是情侣。
我随口答道,“没干什么,你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随即响起了他笑声,有点愉悦,“怎么了,在怪我没联系你?”
“不是,就是陆衍前段时间不是住院了吗?听说你没去看看他,你们两个现在闹得这么严重?”我不由得谈到了这个话题上。
于一凡声音里的愉悦消失了,恢复了平常的那种清冷,语气很淡,“是因为担心我而问这个问题,还是因为担心他才问这个问题?”
这是什么话?我就不能纯粹出于八卦吗?
我施施然答道,“都不是,我就是好奇。”
“我前段时间家里有点事,没时间,这两天才返回医院上班,”于一凡的回答很简单,不想解释太多的感觉,“他受伤的事我知道,玺诚和我说过。”
“于一凡,你和陆衍那么多年的朋友,不要因为任何人而放弃,没有谁值得让你们翻脸,知道吗?”我认真地说出心里话。
于一凡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轻巧地问另一件事,“今天晚上你有空吗?我需要个舞伴。”
“舞伴?你该不会也是要去参加蔚蓝那个晚宴吧?”直觉强烈地告诉我,真可能是,我的语气可谓是诧异极了。
“嗯,蔚蓝给我们几个都发了邀请函,包括陆衍,他应该也会去。”于一凡沉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