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你姐姐只是想为你爸爸筹集一笔医疗费。况且这礼服她也没用穿过，你何故不给她退货？

“念笙，你是故意刁难她？”

念笙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睨着周衍川，勾唇讥讽道：“怎么，你家里是穷得揭不开锅了吗？一件晚礼服而已，区区百万，当收藏品得了。至于退货吗？”

周衍川道：“……”

“退货是顾客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念笙跋扈道：“这件礼服，若是别人退，我就退了。偏偏她来，我就不退。”

周衍川皱起眉头，念笙的蛮横无理让他质疑自己来这一趟的正确性。看来徐馨确实是有理方呢？

“念笙，礼服还是新的，没有折旧影响二次销售，你必须无理由退货。”

念笙抢白：“你还知道退货商店不能影响二次销售。”

她拿出手机，翻开徐馨的朋友圈，然后递给周衍川：“我们的礼服大多数都是一次性消费产品。然后具备收藏价值。你看看你老婆，她已经榨取了礼服的消费价值。我凭什么给她退货？”

周衍川的俊脸一阵白一阵红。

他的目光瞥到徐馨发照片的时间，分明就是今天早晨。所以明知要退货，她还是穿上了礼服，还给自己拍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