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欧阳志远拨通了何秀琴的电话。
逃离家暴丈夫魔爪多年的何秀琴,工作上虽然小有成就,但生活却愈发感到单调空虚,每天就是两点一线的医院和家里,每当辅导完孩子作业,一个人躺在床上时,总是忍不住会胡思乱想,特别是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心灵上的空虚远比生理上的需求更难煎熬。
电话响起时,洗漱过后的何秀琴,如同往常每个难以煎熬的夜晚一样,躺在床上,脑海中一幕幕的闪现着过去的那些日子。她这一生中,一共经历过三个男人,一个是卫生学校上学时的初恋男友,一个是原配丈夫,而另一个就是欧阳志远。三人对何秀琴的感觉各不相同,与初恋男友更多的是那种青春时代无知无畏的爱,与原配丈夫则是奉子成婚,履行妻子责任,而与欧阳志远,既有热烈的爱,也有激情的性,曾经短暂相处的每一次,回忆起来都是那么的令她留恋,欧阳志远那激情四射的热情,那铿锵有力的臂膀,那每一次进攻时的忘乎所以,即便是回想起来,都让她经不住脸红心跳,渴望至极。
就在何秀琴回想着与欧阳志远在一起的美好时刻而忍不住一只手缓缓向某个地方移动时,一阵猝不及防的手机铃声吓得她刚刚触及的手一颤,浑身不由得一个哆嗦,猛然清醒回过来。
她摸了摸滚烫的脸蛋,迅速调整了一下心情,摸过手机时,那双还带着些许遗憾的眼眸里透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几乎同时,目光一亮,一脸欣喜,不由分说接通了电话,“志远,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欧阳志远听着她难言激动的语气,笑着调侃道,“怎么了?不方便接吗?这么晚了难道旁边还有人?”
何秀琴没好气地说道,“是呀是呀,不方便接电话,有人呢。”
欧阳志远听得出她是故意的,笑道,“是吗?在哪?男人还是女人?”
何秀琴娇嗔道,“当然是男人,不过不在旁边。”
欧阳志远笑道,“那在哪?”
何秀琴暧昧地说道,“在我心里呢。”
欧阳志远一听何秀琴这话,避重就轻地笑道,“问你个事,方明那边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何秀琴一听欧阳志远问这个,有些失望道,“我就说你大县长这么忙,怎么大半夜的还能想起给我打电话呢!没什么发现,还是老样子,再说我也不是方明的主治医生,也不方便总是去试探他,那两名专案组的警察一直在病房外守着。”
欧阳志远稍感失望,“你觉得这个方明是装疯的可能性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