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篇文章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就像癞蛤蟆趴在脚背上,咬不死人,但挺恶心人的。”
虽然这篇文章并未引起太大的舆论风波,但也给作为当事人的欧阳志远带来了不少困扰,文章见报的当天欧阳志远就先后接到了南洲日报社方面几个朋友的电话,询问这件事。
正好欧阳志远也在怀疑这篇评论员文章是有人授意而为之,真正目的就是将自己置身于舆论风波中,让他疲于应对。
于是在荣升为南州日报社办公室副主任的沈静怡打电话调侃欧阳志远时,他询问沈静怡,“沈主任,这篇评论员文章的作者你认识吗?”
“不认识。”沈静怡疑惑道,“怎么?欧阳县长想公报私仇啊?”
欧阳志远郁闷道,“什么公报私仇,不就是一篇不痛不痒的文章吗,不至于,不过我就是想问问这位记者朋友,你说这社会上有那么多有价值,可以值得写的评论,他怎么非要写这个呀?“
沈静怡笑道,“谁让你是县长呢,你要是普通老百姓,人家才不会写呢,欧阳县长您也在报社呆过,这叫什么呀?这叫报道价值。”
欧阳志远笑道,“新闻报道不能只是追求写一些博人眼球的东西,又不是那些娱乐八卦,这山南法制报好歹也算得上半个官方媒体,关注的重点应该是宣传法治、普及法治,为推动法治政府、法治社会建设做服务,却揪住我这点屁事做文章,真不知道写这篇报道的记者有何居心。”
沈静怡似乎从欧阳志远的话里听出了他对这篇报道的怀疑,“欧阳县长,你要真想了解一下的话,我可以尝试一下看能不能托人认识一下这个记者?”
欧阳志远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如果能联系到写这篇文章的记者,最好能把他的电话给我,我得和他好好探讨一下关于公权力的定义。”
沈静怡一听欧阳志远这话,不由得咯咯咯笑了起来,“那你等我的消息。”
欧阳志远笑道,“好,那就这样,挂了。”
沈静怡通过媒体行业的关系试图联系上写这篇评论员文章的记者,但对方一听沈静怡是南州报社方面的,就显得十分警惕,并不愿意与沈静怡接触,更别说要到电话号码了。
欧阳志远得知这个情况后,这名记者的有意回避,基本上坐实了他对那篇评论文章的出现意图的猜测。虽然这件事顶多只是对他这段时间造成了一定的困扰,但并未引发过大的舆论风波。
不过从这篇文章一事,欧阳志远意识到那些躲在幕后的操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