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的手,我作为你们唯一的亲人,等你们死后院子还是归我。”
曾阿桥面色阴冷,杀意更甚。
小清子此时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对方如此丧心病狂,他该找些帮手再出来的。
是他一时冲动没想清楚后果害了自己和娘。
想到这里,小清子满含愧疚的看了一眼面容枯槁的曾母。
“娘,儿子不孝,没让你享几天清福,这院子是爹留给我们的念想,我就是拼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说完,他回过头,拿起床边的剪刀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朝着曾阿桥迎了上去。
曾阿桥自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他很清楚以他的实力对付一个柔柔弱弱的太监轻而易举。
是以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举着木棍直接朝他要害砸去。
小清子脸色雪白的闭上眼睛将手中的剪刀刺了出去,同时也做好被木棍击中的准备。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倒是对面,曾阿桥发出一声闷哼。
小清子战战兢兢的睁开眼,发现一抹烟绿色的身影正隔绝在他与曾阿桥中间。
曾阿桥高高举起的木棒被女子稳稳接住,而他的剪刀,却是端端正正的送进了曾阿桥胸口。
“还好赶上了。”
女子笑容可掬,冲他狡黠的眨眨眼。
小清子松开剪刀踉跄着后退两步,许是刚才抱了必死的决心,此时好好站在这里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怔怔的看着前方,讷讷吐出三个字。
“宋小姐。”
“还以为你傻了呢。”
宋稚将曾阿桥往后一推,后者便直挺挺的朝着地上倒去。
“他……他死了?”
小清子手脚发软,后知后觉自己竟然杀了人。
宋稚白他一眼,“不然呢,你后悔下死手了?”
“当然不是。”
小清子连连摇头,“他这么对我和娘简直死有余辜,只是我还没有这么直接杀过人,一时有些惶恐,叫您见笑了。”
宋稚拍拍手走到一旁,“他烂赌成性,不是他死就是你死,别想太多。”
“我知道。”
在曾母面前,许是为了不让娘亲伤心,小清子一直没有像在宫里那样自称奴才。
“今日承蒙小姐搭救,曾清不胜感激,以后定当竭尽全力替小姐做事。”
小清子眼眶通红,若不是宋稚告诉他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