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曾阿桥并不动弹,他眼底闪过一抹杀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孤儿寡母,老子想弄死你们不费吹灰之力。”
看出曾阿桥并不是说着玩儿,小清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曾母生怕自己儿子受到伤害,虚弱道:“别,你别动清儿,你想要院子,卖了就是。”
“娘!”
“清儿,你听娘说,娘这身体本来也没多少日子好活,只要你平平安安娘就放心了。”
“不行!”
小清子咬牙切齿,自己错信小人,害的娘变成这样,怎么可能再让他把院子卖了让娘亲在最后的日子里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
“不行?”
曾阿桥一步一步朝着小清子走过去,“你确定要这么想不开?”
小清子心里无比害怕,却依旧没有退让。
“我在皇宫名字是登记造册的,且近来还被李公公交了份顶重要的差事,你若敢对我动手,一定会被人发现。”
这么一说,曾阿桥的步伐略显迟疑。
可一想到自己今日又输了个精光没有银钱翻身,瞬间又恢复了凶狠的模样。
“只要我做的干净,谁知道是我动的手,我作为你们唯一的亲人,等你们死后院子还是归我。”
曾阿桥面色阴冷,杀意更甚。
小清子此时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对方如此丧心病狂,他该找些帮手再出来的。
是他一时冲动没想清楚后果害了自己和娘。
想到这里,小清子满含愧疚的看了一眼面容枯槁的曾母。
“娘,儿子不孝,没让你享几天清福,这院子是爹留给我们的念想,我就是拼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说完,他回过头,拿起床边的剪刀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朝着曾阿桥迎了上去。
曾阿桥自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他很清楚以他的实力对付一个柔柔弱弱的太监轻而易举。
是以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举着木棍直接朝他要害砸去。
小清子脸色雪白的闭上眼睛将手中的剪刀刺了出去,同时也做好被木棍击中的准备。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倒是对面,曾阿桥发出一声闷哼。
小清子战战兢兢的睁开眼,发现一抹烟绿色的身影正隔绝在他与曾阿桥中间。
曾阿桥高高举起的木棒被女子稳稳接住,而他的剪刀,却是端端正正的送进了曾阿桥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