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进宫……”
说到这里,妇人也说不下去了,声音颤抖。
一旁的曾阿桥可没时间听他们说这些,他将木棍拿在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左手。
“既然你们都已经撞破,那我索性也就不瞒着了。”
“是,没错,这两年我一直两头骗,从你们手里骗走不少银子,可那又怎么样,我不过是随口说了个小谎,你们就上赶着把银子主动送到我手里。”
曾阿桥不仅没有被拆穿后的难堪,反而因此洋洋得意。
“告诉你们,这院子必须卖了给老子当赌资,明天,我会找人来看。”
“你休想!”
小清子猛的站起身挡在妇人面前,“这院子是我家的,和你有何关系,我们绝对不会卖院子。”
曾阿桥用手掏了掏耳朵,有恃无恐,“不卖?曾清,如果我没猜错,你只是特许出宫这一次吧,等你回宫,这里还不是我说了算。”
“要我说,你们就干脆点顺了我的意,说不定我高兴了以后还可以帮你娘抱牌位送终呢。”
“毕竟你现在,可不算是个男人吧,如何做抱牌位这种事呢。”
“你,我们家从今以后不要你管,你滚,你滚!”
小清子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目眦欲裂的指着门外想赶对方走。 。
“院子?可卖了院子我住哪里?”
“那就没办法了。”
曾阿桥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你是舍不得这个院子还是舍不得你的儿子,你自己选。”
“我……我卖院子,只要清儿好好的,我怎么都行。”
“这就对了。”
曾阿桥喜笑颜开,“明日我轮休,正好帮你去寻个厚道点的买主。”
苍老的声音闻言暗自垂泪,却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别无他法。
听到这里,小清子再也忍不住了。
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想也不想就冲了进去。
“曾阿桥,我拿你当亲人,你却对我和娘两头骗,还让娘沦落这般悲惨的境地,你去死吧!”
粗粗的木棍一棒砸在曾阿桥的背上,小清子眼睛猩红的像是发了狂。
他举起木棒再次落下,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第四下,因突如其来变故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的曾阿桥才吃痛的夺过了木棒。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曾阿桥就一棍将小清子反杀击倒在地。
“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