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显然是没怎么将这事放在心上,经此一提才想起慕南祁还在天牢里。
他想起对宋稚的承诺,便道:“老三毕竟是皇室血脉,直接处死传出去丢的是皇家颜面,朕知道你这次受了委屈,放心吧,他心思歹毒不配为皇家子嗣,朕已经着手让人准备将他从玉蝶上剔除了,从今往后,他再不是我皇室子孙。”
慕远之惊讶不已,“您是说三哥……”
“以后他就不是你三哥了,得改口。”
“是,儿臣一切都听父皇安排。”
慕远之没有再多言,恭顺退下。
没有人看到,他藏在袖中的十指紧握。
回东宫的路上,宫人担忧道:“殿下,三皇……慕南祁毒害您,就这么算了吗?”
“不然呢。”
慕远之叹一口气,“此时违背父皇的意思不是明智之举。”
“您刚刚为何不提贤王做的那些事,奴才查过了,皇上有种种反常之举前,贤王同宋姑娘进宫面见过皇上,您说会不会是他们做了什么。”
“父皇疑心病那么重,不会轻易相信谁,你不觉得父皇这一系列变化太过顺畅了吗?”
顺畅到,好像刻意为之。
联想到近日贤王频频动作,慕远之眼底划过一抹深色。
“从今日起我便要禁足东宫,这些事咱们不必再管。”
“是。”
两人渐行渐远,没有注意到身后一席锦衣的慕云鹤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他看着慕远之的背影露出一抹嘲讽“蠢货,这个时候还敢找父皇触霉头。”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有温养之效的南山玉,他可不会蠢到与父皇唱反调,他会顺着父皇来。
胸有成竹的带着南山玉进入书房,慕云鹤仿佛都能看到父皇对他越来越满意亲睐的样子。
谁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慕云鹤就连同他的南山玉被丢了出来。
慕云鹤满脸疑惑,他不是顺着父皇来的,为什么父皇还会发那么大的火。
他百思不得其解,捡起南山玉狼狈离开。
同时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去找个比吴真人还厉害的道长回来,他就不信哄不了父皇开心。
与此同时另一边,小清子拿着长生丹毫不犹豫的给眼前身着太监服饰的人喂下。
除了他和宋稚没人知道这试毒的小太监已经偷梁换柱被换成了一个满手罪恶的死囚。
皇上高高在上,宫中有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