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物的耐心,整天沉迷于求仙问道。
越堆越高的折子像雪花一样在御书房堆积起来,皇上却看都不看一眼。
朝臣对此颇有微词,却敢怒不敢言,想着皇上许是累到了,过几日就会恢复。
哪知过了一日又一日,皇上行事越来越荒唐,甚至直接从宫外接回来一个什么吴真人,整天沉醉于和这位真人探讨长生之道。
唯二能让他露出好脸色的人,就是吴真人和贤王。
有贤臣看不下去忠言直谏,求皇上勤于政务,没想到直接被皇帝愤怒赐死,
如此几次之后,便没有人敢再置喙了。
皇上依旧我行我素,在吴真人给皇帝炼出第五颗丹药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贤王开始正大光明的拉拢朝臣,散播声望。
已经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皇上被瞒的很紧,没有人告诉他这些事。
反倒是慕远之,拖着病体着急忙慌的找了过去。
彼时庄严肃穆的御书房变的乌烟瘴气,里头成堆的折子散落一地无人搭理,讽刺的是墙边供奉着的长生牌却被精心照料看护着。
慕远之无法接受,愕然的看着浑浑噩噩的皇上,“父皇,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皇上现在喜怒无常,见有人敢忤逆他,怒不可遏的拍案而起。
“老六,朕平时是不是太宠着你了,你怎么敢这么对父皇说话。”
慕远之痛心疾首,“父皇,您不能亲小人远贤臣,您知道现在满朝文武和百姓怎么说您的吗?”
“他们怎么说的?”
“总之父皇,您适可而止吧。”
“好啊,你管到你老子头上来了!”
皇上目光心狠,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慕远之被这目光看的心中一惊,现在皇帝性情大变,若逼急了,他把不准皇帝会怎么处置他。
他冷汗涔涔,连忙道:“儿臣不敢,儿臣只是忧心父皇身体。”
皇上冷哼一声,“谅你也不敢,身为储君如此轻浮莽撞,怎堪大任,罚你即日起禁足东宫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出来。”
慕远之陡然抬头,“父皇…”
然而皇帝心意已决,负手背过身去。
慕远之知道自己无法求情,索性认了这个责罚。
只是他欲言又止的不愿离去,跪在原地期期艾艾好半天。
皇上道:“还有何事?”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