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堂堂丞相,想搞点银子还不容易,多努努力吧,动不动提死多晦气。”
王澜之简直气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咬牙切齿,“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宋稚挑眉,“虽然你没有资格提条件,但我可以听听你怎么说。”
“我给你五千两,你以后不准再拿此事威胁我。”
“我的房子我收租天经地义,谁威胁你了。”
“我是说你不准再威胁我要去皇上那里告状。”
“哦,这个啊,看心情吧。”
宋稚道:“只要你不惹我,我应该想不起来威胁你,丞相大人,我很忙的,谁成天没事去威胁你,就像今天不是你自己撞过来的嘛。”
她巴不得王澜之对狗皇帝不忠给他添堵下绊子呢,才不想他有任何闪失。
想起今天这事王澜之就憋了一肚子火,明明是贤王信誓旦旦说都安排好了让他出面,结果呢,又成了跳梁小丑。
等他从铺子里出去告知计划失败,贤王竟然还骂他废物。
关他什么事。
王澜之都有些泄气了,难道他这辈子命里和权力犯冲,再怎么筹谋也不会一雪前耻被人看得起?
他有些低落,让人取来五千两的钱庄银票放在桌上。 。
一路来到苍家茶楼,她怡然自得的走了进去。
王澜之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他沉着脸不悦道:“你写纸条让我来这里做什么!”
宋稚笑眯眯道:“丞相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现在住的是谁的府邸啦。”
王澜之脸上挂不住,恼羞道:“卑鄙,总拿这个说事算什么英雄好汉。”
宋稚理直气壮,“我又没说自己要当英雄好汉,谁让你要惹我呢。”
她伸出一只手,“给贤王当狗腿子当的这么殷勤,想来他没少给你好处,既然如此,那就把这两个月的府邸租金结一下吧。”
王澜之嘴脸抽搐,“什么租金?”
宋稚收回手抱起胳膊,“王大人,既然府邸是我的,哪有你白住的道理,给租金不是理所当然嘛。”
王澜之气的拍案而起,“宋稚,你别欺人太甚!”
宋稚翻了个白眼,“欺你太甚又如何,实在不行你搬出去别住呀,当然,就算你不住,前几个月的租金也得给。”
王澜之气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觉得这女人真就是自己的克星,把他克的死死的。
“你就不怕我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