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竟然撺掇女子读书科考,实在有违常伦。”
“是啊,我好好一个娘子,原本是勤俭持家的贤妻良母,现在被她们带的是家都不回,还想与我和离。”
“这家店居心叵测,破坏别人家庭和谐,莫不是因为她自己嫁不出去就看不得别人幸福。”
“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百姓做主,她们仗着宋府当靠山压根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破坏小家是小,离经叛道事大,这世上哪有女子能涉足朝堂的。”
众人就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突破口,一个比一个说的激动。
王澜之头疼的揉揉眉心,抬手压下他们叽叽喳喳的抱怨径直走向店里。
男子们则士气高涨的跟在他身后,不过因为没法进店,便全都扒拉在门口窗户四周往里看。
宋稚一眼就看见王澜之走了进来,她挑挑眉有些意外,“哟,这不是王丞相嘛,又来啦。”
她还以为是贤王会直接过来呢,有点失望。
话音落下,院子里果然传来了一阵惊叫声。
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两个女子披头散发的从里边跑了出来。
“不,我们不学,我们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相夫教子,并不想像男子那样科考入朝堂。”
她们泪水涟涟,“宋小姐,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求助你们,求求你们放我们走吧。”
她们哭的伤心难过梨花带雨,说完后却发现四周安静如斯没有一点声响。
其中一名女子放下擦拭眼泪的衣袖,余光看见店里所有人皆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
两人当即有些尴尬,但戏还得接着演下去。
她们见铺子里没有一个人搭理她们,作势就窜到了门外。
她们在门口大声哭喊,一句一句的控诉她方来客如何逼迫她们学文识字、如何教她们抛夫弃子考取功名。
这一顿哭喊顿时让周遭心存怨恨的男子聚集起来,他们早就对这里深感不满但一直不敢有所行动,眼下正好有了借口。
他们义愤填膺的围在一起安抚两个女子,又怒发冲冠的表示会一起为她们讨个公道。
群情激奋的时候,贤王带着王澜之‘正巧’路过这里。
见此情景,他笑着道:“王丞相,在京城地界本王不便轻易出面,这件事便交由你来处理吧。”
王澜之顿时如临大敌,“王爷,这宋稚邪门的很,每次我一碰上她指定没好事,要不还是换个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