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于应付各种事,在家里待的时间很少。
这次回去,宋阳和宋尘风在前厅等着她。
“稚儿,爹都听尘风说了,你那个铺子一直不平静,实在不行就不开了,爹又不是养不起你。”
宋阳心疼的看着自家闺女,让人把一早熬好的血燕羹端了上来。
看着担忧自己的家人,宋稚心里暖暖的。
“您不必担心,我自己心里有数的爹。”她窝在宋阳肩膀上撒娇。
“你自己心里有数,有数就是差点让那群三大五粗的老爷们欺负吗!”
宋阳语气凶凶的,眼底却全是宠溺。
宋稚嗔怪的瞪了一眼告状的宋尘风,“哎呀你别听哥哥瞎说,哪有那么严重。”
宋尘风心虚的摸摸鼻子,“哥这不是也是为你好嘛。”
宋阳严肃道:“为了你的安全那店铺还是关了吧,贼人敢直接在府衙杀人,难保不会找机会对你下手。”
宋稚知道他们是担心自己,可有些事总要有人站出来做。
不过她们并没有放弃,喝过水歇息了一会儿,又开始出来围着新荷新莲问个不停。
新荷跟新莲与里头看书的人不一样,她们直接话都不接,找到空隙就见缝插针的给她俩推荐店铺中的胭脂水粉。
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两人终于意识到在这里头什么都问不出来。
夜幕降临,宋稚站在暗处没有发出声响。
不多时,就看见一名女子鬼鬼祟祟的打开房门探出头来。
见没有人注意,飞快的闪身出来一个翻身跃上屋顶离去。
宋稚比了个手势,一名暗卫立马跟了上去。
秦月在一旁小声道:“小姐,为何不直接拆穿她们?”
宋稚道:“比起防备未知的阴谋,把这两人放眼皮子底下可要轻松许多。”
两人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在大堂等候暗卫回来。
一炷香的时间后,暗卫如鬼魅般出现在了大堂,恭敬道:“主子,她去见了贤王,她们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贤王发了火,让她们自己创造证据。”
秦月不满的站起身,“怎么着,她们还打算凭空诬陷。”
宋稚拉着她重新坐回去,“多说无益,今晚多找几个人看着她们俩,千万不能出任何岔子。”
“好。”
秦月气的不轻,“她们竟仗着同是女子的身份妄图降低我们的防备引起我们的同情,再置我们于死地,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