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也道:“你们不要想那么多先好好养伤。”
两个女子感激涕零,艰难的躺了回去。
秦月忿忿不平道:“现在京城谁都知道苛待女子会有报应,纷纷有所收敛,你们两人的夫君还真是毫无顾忌,敢在这关头把你们打成这样。”
两人没想到秦月会忽然这么说,彼此看了一眼后有些讪讪,“是啊。”
宋稚道:“他们为何对你们动手?”
提起这个,两人顿时伤心不已,“能为何,喝醉了也打,饭菜不合胃口也打,赌输了也打,总之永无宁日。”
她们眼泪不断滑落,“我们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小姐求助的。”
说着忽然想到什么,“以前那些个男子出事都是小姐你们的手笔吧,他们得到报应实在是大快人心。”
她们说的过于直白,秦月没有吱声,宋稚也没有应下。
尴尬中,两人似乎也意识到最后一句话稍欠妥当,于是动动嘴唇换了个话题道:“其实我们还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不情之请。”宋稚示意她们说出来。
宋稚去郊外的庄子看望秋儿,秋儿对她反应没那么大,但还是一直缩在床角不愿出来。
直到她轻声说出‘王二兄弟死了’,秋儿才怔忪的放下了一直护在胸前的被子。
她先是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出了声。
宋稚道:“窗外的阳光那样好,你不想出去看看吗?”
秋儿贪婪的看着窗外的阳光,隔得远远的想要伸手去触碰,却又触电般收了回来。
“我……我不配。”
她的声音细弱微蚊,“我失去了贞洁,这辈子也不可能再有孩子,我……我……”
宋稚挪进去握住她的手,“贞洁不是评判女子好坏的标准,孩子也不是你来到这世上的任务,既有机会看遍这大好河山,何不好好为自己活一遭。”
秋儿愣愣的看着宋稚,长期压迫下她并不能马上认可宋稚这些话的意思。
但,没有关系。
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她只需要打开一条缝让光亮透进来一些便好。
只要在心上种下这样的想法,总有一天,这个房间会为了接纳阳光门窗大开,满室明亮。
说完这些话,宋稚便将空间留给了秋儿。
今日还有一篇文章要教给秦月,她离开庄子便直接来到了铺子里。
然而她刚到那里,就看见秦月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