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乐于助人的。”
知道来者不善,刚来这里的时候她就让人报了官,眼下官兵来的时机刚刚好。
那些人脸色大变,当即四散着便要逃跑,可官兵已经把这里围的严严实实,哪里还有他们跑的机会。
就这样,一行人全被抓进了衙门。
断了手的男子被简单包扎了一下,他们强装镇定,一口咬定只是进去找妹妹,却被宋稚纵凶无故伤人。
本以为只要他们死咬着什么都不说就可以蒙混过关,哪知宋稚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算盘道:
“你们找人归找人,像个土匪一样打砸我店里的东西算什么,谁家好人找人是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砸店,于情于理这都说不过去,我的店不可能白白被砸,所有损失你们自然得赔。”
纤细如青葱般的手指在算盘上灵活翻飞,不大一会,她将算盘呈给知府,调整出一个得体的笑容。
“大人,这些为我今日铺子被打砸后的损失,还请大人主持公道。”
高位上,知府也已命人调查过一番事情来龙去脉,自然知道宋稚所言非虚。
这案子没什么难点,很快就宣判让一群男子赔偿宋稚一百两纹银。
听见这个结果,那些男子顿时军心大乱,直接在衙门里就开始了相互推诿。
“一百两!我们哪有一百两!把我们一家人卖了也没那么多。”
“就是,王二,我们可是听你们说有好处捞才跟着一起过来闹事的,怎么还得赔钱?”
“反正我们没银子,要赔钱找王二兄弟两个去,我们都是听他们指使的。”
而被众人推出来的王二,也就是被宋尘风捏断手腕的那个男子此时脸色变幻莫测。
他看看身后说翻脸就翻脸的同伴,又看看一脸看好戏的宋稚,‘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大人,草民冤枉,草民们之所以打砸铺子完全是因为心系小妹安危,一时情急失了分寸导致,此乃无心之失,还望大人网开一面。”
说着,王二更是卖起了惨,“我们都是狗儿巷中的贫苦百姓,相信大家也都知道我们的处境,我们连养活自己都做不到,何来一百两纹银赔付。”
他说着假惺惺的摸了摸眼睛,将悲苦的样子表现到极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