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子都被收押,纵然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只需将她们拉出来问问你究竟有没有指使什么便一清二楚。”
在贤王眼中,女子都是贱骨头,更何况他临走前可是特意交代过。
虽然宋稚安然无恙,但那些普通女子定然受不住牢中刑罚会乖乖配合他的。
想着,他再次请求皇上允许那些女子前来对峙。
皇上不悦的皱起眉头,但到底什么也没说允了。
于是没过多久,那些女子全被传了进来。
本是空空荡荡的御书房霎时人满为患,显得很是拥挤。
因为刚刚受了刑罚,整个御书房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皇上脸色难看,分明十分嫌弃,却沉着脸没有发作。
反倒是贤王看着这些女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她们被换上新的囚服,可依然挡不住往外渗透的血迹,身体也是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完全没有血色。
宋稚咬牙道:“他们对你们用刑了。”
“我们没事。”
挨的最近的女子强撑起一个笑,“小姐不必忧心,比起以往在家中任打任骂任劳任怨,这也算不得什么。”
女子被家人打死之事都常有,更不要说只是受些伤。
纵然死了,也不过被人感叹一句命不好没有福气,凶手不仅不会被绳之以法,甚至转头还可以再娶。
世道不公,根本无处申冤。
宋稚捏紧指尖,“王爷将她们送进大牢滥用私刑,此举是否不妥。”
贤王却是有恃无恐否认道:“本王何时滥用私刑,她的身上的伤不过是原本就有的,作何赖在本王身上。”
“就是,她们身上那些伤都是她们自己不听话没做好事家中夫君打的,可不要冤枉贤王这样的好人。”
那几个躺在担架上的人连忙附和,现在他们心里无比拥护贤王,想也不想就替贤王说话。
家里夫君动粗,那是家事,官府不会管皇上更不会管,和滥用私刑完全不是一回事。
宋稚被他们的无耻恶心的咬牙切齿,“她们身上的伤明明那般新,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