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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迈进御书房,地上一片狼藉,可以看到皇上明显怒意未消。
他没好气的向着宋稚道:“朕听贤王说你包庇凶手还私自设立女子学堂让她们读书。”
宋稚行了礼,不卑不亢道:“皇上明鉴,臣女爹爹从小便教导臣女是非分明赤胆忠心,怎么会包庇凶手还未经允许私自设立女子学堂呢,臣女收留那些女子是见她们可怜,所开的铺子卖的也不过是普通的胭脂水粉,皇上可以派人查看。”
宋稚这般坦诚的样子让皇上脸色好看些许,“朕不会偏听偏信,既然你和贤王所说不一致,不如你们当面对质吧。”
说着,烦躁的让宫人传贤王前来御书房。
片刻后,贤王迈着胸有成竹的步伐走了进来。
看见宋稚完好无损站在那里先是一惊,继而很快掩饰好情绪行礼后恭敬道:“皇兄放心,若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臣弟怎么会胡乱抓人,臣弟已经让证人在外等候,皇兄尽可召见询问。”
皇上摆摆手,身边太监立时很有眼力见的将门外几个躺在担架上的男子抬了进来。 。
两人挽起袖子,语气满是嘲弄。
宋稚看着这两人,挣脱捆住双手的绳子忽地朝他们身后望去,嘴里喊道:“贤王怎么回来了。”
两个狱卒不疑有他同时回过头向后看去,然而身后空无一人哪有什么贤王的影子。
两人意识到被骗猛地回过头来就要有所动作,谁知手刚抬起来就感觉脖间传来一股剧痛。
他们惊恐的瞪大了眼,低头时,发现彼此脖子上牢牢插进一根银簪。
宋稚微微一笑,松开握住簪子的手。
‘砰’的一声,两个狱卒同时倒地。
鲜血顺着脖子流下,很快便浸湿一大片衣物和稻草。
她冷漠的看着两人挣扎两下就断了气,踢过去一脚道:“母猪上树哪有你们可笑。”
说罢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静静的盘坐在地上等待起来。
不多时,外边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我的女儿呢,我的女儿在哪里?稚儿别怕,爹爹来救你了。”
人未到声先到,宋阳担忧的声音率先传入耳中。
等他着急忙慌的来到宋稚这扇牢门前,看着地上两具尸体和在一旁完好无损正襟危坐的女儿陷入了沉思。
李言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怎么样,稚儿可有受伤,那贤王没安好心,我……”
话音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