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的表示要去好好调查一下。
而慕南祁是晚上来的。
彼时宋稚正在院子里练功,她越来越发现武功的重要性,不求出神入化,能自保最好。
不知何时,慕南祁站在不远处铁面无情的开始指导。
“脚抬高。”
“腿用力。”
“手肘向右。”
宋稚满头大汗,手忙脚乱的跟着练。
慕南祁也很有耐心,他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纠正,有时还会亲自上前示范。
等一套练完,宋稚累的瘫倒在原地。
“很苦吧。”
她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句。
“嗯?”
“你武功这么好,当年一定吃了很多苦才学会。”
慕南祁蹲下身揉揉她的头发,没有否认,“的确很苦。”
她正要安慰,就听他低低的笑了一声,“不过都过去了。”
借着月色,她现在停下来才看见他原本光洁的额头上有一道刺眼的伤口。
“你额头怎么回事?”
说着又猜到什么瞬间激动起来,“狗皇帝他还是个人吗,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不管你是谁生的你体内流的不都是他的血?难道当年不是他用下半身耕耘的结果,自己爽完然后把什么错都算到别人头上,是谁把他绑床上用了强还是怎么着。”
宋稚越说越气不打一处来,心疼的还要继续骂,被慕南祁一把捂住嘴巴。
“姑娘家家的怎么说话这般粗鲁。”
“我还有更粗鲁的没骂呢。”
宋稚摸摸他额头上的伤,气的不轻。
相对而言慕南祁要淡定许多,他握住她的手顺势躺在她旁边。
“他的伤比我严重。”
宋稚不可置信,“你打回去了?”
慕南祁哭笑不得,“那倒没有,他受的是内伤。”
“啊?”
“被我气的。”
他语调轻松,“他让我离你远点,我没答应。”
宋稚依旧气鼓鼓的,“老东西管的可真宽,有时间多管管头上的绿帽子吧。”
慕南祁道:“父皇一直不遗余力的防我,反而给了贤王可乘之机,我很期待贤王能做到哪一步。”
“你希望贤王成功?”
“当然,比起弑父杀弟争夺皇位,显然讨伐乱臣贼子要顺理成章的多。”
宋稚眼睛亮了,别说还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