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心里一紧,如果暗卫暴露了,这会不会影响到慕南祁。
不多时,慕南祁回到原地。
“暗卫呢?”宋稚问道。
慕南祁脸色明显有些不好,“都死了。”
“死了!”
宋稚大惊失色。
似乎不想多说,他拉起她,“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可是……”
“没事,我心里有数。”
他捏捏她的手指以做安抚,一行人沉重的分开往回走。
路上,宋稚道:“今晚那些人是皇后的人,不,准确的说,是贤王的人。”
慕南祁沉吟半晌,“我知道了。”
“回去早些休息,这些我会解决。”
宋稚面上点点头,心里却是在想贤王为什么会出手对付她们,至少表面上他们没有任何利益牵扯吧,贤王也不像是会为了皇后来杀她的人。
思来想去,她又开始怀疑慕清寒的身世。
回到宋府,其他人都已经睡下,只有小桃依旧掌灯等候。
她衣衫上溅了血迹,为免宋阳他们看到担心,宋稚先去沐浴,又吩咐小桃把这身衣服烧掉。
经历了这样晦气的衣服,她可不想再穿第二次。
第二天,她睡醒之后马上去往云水悠悠,整合着从各地收回来的情报,她想要看看有没有打探到关于贤王这边的消息。
不过翻来翻去,大多是些贤王的风流韵事。
贤王如今年岁不小,贤王妃病逝后一直没有再娶,身边通房小妾也没几个,在外人眼里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不过从情报中看,这位贤王老当益壮,外边养着好几个外室。
她看的泄气,正准备将信纸全都扔到一旁,一张散出来的纸张忽然引起了宋稚注意。
她抽出拿在手中,眼中倏地亮了。
只见这上边赫然写着,南城有一疯疯癫癫的老妪,逢人就说自己是贤王妃,可她样貌丑陋身材臃肿,怎么也和贤王妃搭不上边,更何况贤王妃早就死了。
于是大家便都以为她是说胡话不予理会,许多人见她可怜,不时施舍馒头白粥才让她苟活于世。
近些年似乎是大限将至,她不再自称自己是贤王妃,只是在寺庙中一跪就是一整天。
南城离京城甚远,要不是宋稚特意吩咐分店所有姑娘只要有关贤王,不论事情巨细真假全都要把消息捎回来,说不定她也不会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