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能被别人抢走的,说明本也不是她的。
最近她在计划开设女子学堂,可世道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能让女子经商已是天大的恩赐,再不能得寸进尺。
就算是和宋阳商议,宋阳也只是说了一个‘难’。
可越是难,她偏就要迎难而上。
总要有人站出来做第一个出头的人,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打破世俗的壁垒。
辛姑姑已经做的很好了,她也不能差。
宋稚拍拍慕南祁的肩,“希望你自己守好男德。”
慕南祁握住她的手,“你也离六皇弟远些。”
宋稚很是无奈,“我可从来都没有去招惹过他。”
慕南祁挑眉,“是吗?昨天他还在父皇面前请求重新迎娶你。”
宋稚吓一大跳,“狗皇帝……不不,你父皇怎么说?”
慕南祁眉眼染上笑意,“狗皇帝说他不允许有任何影响江山的不确定因素。”
宋稚汗颜,她这不是狗皇帝叫顺口了嘛,又不是故意的。
不过他的话让她松一口气,“那就好。”
想到远在冷宫给他戴绿帽子的皇后,宋稚很是幸灾乐祸,她真想看看以后东窗事发狗皇帝的表情。
她已经让所有云水悠悠的分店开始搜罗先皇后娘家人的消息,只要一有进展她立马就能知道。
她一定要查清楚到底谁才是先皇后的儿子。
两人又在河畔走了一会儿,慕南祁因为有事不得不离开。
分别时,他在她唇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送走慕南祁,宋稚一个人没什么事做,便准备再回去看看小桃那边的情况。
在女护卫们滴水不漏的保护下,方宁别说是给小桃洗脑重归于好,就是靠近小桃都不行。
为了做样子,他假装自己很努力的看书。
一墙之隔的小桃则端着针线在院子里做衣服。
宋稚见那布料不是女儿家的颜色,忍不住上前道:“你要给方宁做衣服?”
小桃疯狂摇头,“怎么可能,我给他做衣服不是让别人误会。”
“那你这是?”
宋稚指着篮子里的布料一脸疑问。
小桃喜滋滋道:“这是为了小姐你做的啊。”
“我?”
宋稚再次怀疑的看了看篮子里适合男子的布料,正要说话,就听小桃振振有词道:“这是奴婢给小少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