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满头大汗十分狼狈的苍筇。
“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苍筇自顾自抢过宋稚手中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灌下,喘息道:“别提了,小爷想在你这里躲几天避避风头。”
宋稚眸光带着审视,“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苍筇当即一脸正气的挺起了胸膛,“小爷是那种人嘛。”
宋稚毫不留情,“是。”
这位大少爷有时候脑子不太好使,没少干令人啼笑皆非的事。
苍筇痛心疾首,“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这样想我。”
宋稚懒得继续和他浪费时间,“快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吧。”
苍筇悲伤的抬头看天,“还不是我娘。”
说到这个,他逐渐义愤填膺起来,“她让媒婆给我相看了一个员外的女儿,媒婆把那姑娘夸的天花乱坠,是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那画像也画的面若桃花婀娜多姿。”
“结果方才回去一见,那姑娘分明是一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夜叉,她拉着我原地就要拜堂,恨不得今晚就洞房,实在太可怕了,还好小爷跑得快。”
宋稚,“呃……”
苍筇还心有余悸,“幸得天齐民风开放没什么男女大防一说,否则谁稀里糊涂娶到她岂不造了大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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