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在他的努力下已经成为令干部向往去的正县级单位。
但这个话他不能对叶海颖说。
叶海颖道:“我先洗个澡出去等着,一会午饭送过来,今晚别走,咱们大战一场,明天早上我把你送到飞机场。”
她走到卫生间门口了,又回过头来问他:“你的那两个女知已要不要见面?下午请她们过来?”
周胜利道:“我这趟来只见你一人。”
她开心一笑,“听你这话我高兴。”
她洗完澡,裸,身出来,毫不避讳周胜利,一边用浴巾擦干着身子,对他说道:“你进去洗一洗,多用香皂。等一会服务员过来送餐,这些小丫头对雄性、荷尔、蒙的气味非常敏感。”
周胜利晚上在叶海颖处住下。自打龙爱民怀孕后他较注意对方怀孕的问题,“你采取措施了吗?”
叶海颖瞪了他一眼说:“采取什么措施,这都好几回了,只见撒种不见出苗,怀上了总是自己的,比我到社会上收养一个要好。”
第二天一大早,叶海颖开车把周胜利送往飞机场,路上还掂记着怀孩子的事,“这次我若是没有事,算计着什么时候能有事,你来住上一周,别连个查电表的都不如。”
上飞机前,周胜利给柳志义打了个传呼,告诉了自己下飞机的时间,让他到时去机场接机。
下了飞机他发现,等在出口处的是谢奕飞和柳志义两个人。
谢奕飞上了车就叨叨:“明明没犯错误,地区凭什么停你的职。钱县长到处说你被停职是犯了生活作风错误,你与张红梅的事报纸上都登出来了。
前几天那张报纸上竟然公开道歉了,我让张红梅给我带过来两张报纸,一张我存着将来也许会有用,另一张我给了钱县长的秘书。”
周胜利听到此批评他说:
“这件事你做的不对,显示出你政治上不够成熟。钱县长与我是领导人之间的矛盾,就像两个力气相近的人掰腕子,谁赢谁都不容易。你与钱县长发生冲突,就如同大人打架小孩子掺和进去了,大人如果黑起心来很容易伤到小孩。这种事今后不能做了,也包括你小柳。”
谢奕飞带着情绪地说道:“领导之间的矛盾按说是工作上的矛盾,但钱县长却不是这样做的。纪委查帐组在县针织厂查了半个多月,把上一任厂长、现在的经委副主任都查进去了,没有查到张红梅的任何问题,纪委的人全部撤回来了,财政局的人还赖在那里不走,还要求所有单据由他们先审厂里才能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