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让凌姐寒心了。我们两个一见面,她就做我的工作,说把这次采访发一篇内参兑付过去,一旦稿件见报会对你这个分管书记产生不良影响。她对你这么体贴,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凌月欣红着脸,一付小女人态,“谁说是体贴了,我是从工作考虑。”
周胜利对凌月欣道:“对不起。”
不知是因为没有早察觉凌月欣的良苦用心而对不起,还是因为不能接受凌月欣的情感而对不起。
此话一出口,凌月欣的脸越发红了。
何子怡看出了凌月欣对周胜利有意思,故意逗她说:“我在官场上好好地混,混到人大的最高位置,然后下令修改婚姻法,取消一夫一妻这一条,让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
她的秘书插不上话,只是一个劲无声地笑着,不时给桌上的其他人倒酒倒茶。
喝酒说话,话题说到了南洪县领导干部结拜上面。
何子怡说:“我在地区报社时就听说过南洪县官场有这么一个怪现象,听说前几年有位县委书记想纠这股风,在一次召开各乡镇主要领导会议前要求,各位先退出结拜再来开会,结果是一个到会的都没有。”
凌月欣问她,“你说这知结拜现象对官场究竟有没有不良影响?”
何子怡说:“从消极方面来说,助长了干部队伍中的宗派意识,助推了消极思想。我前面说的那任书记对用公款大吃大喝风气很反感,要求召开全县干部会时,招待所只提供大包子,还规定了大包子的标准和每个人的数量。”
周胜利说:“这是一项好措施,只要别推得太强硬就行。”
何子怡说:“好是好,落实太难了。每次开会到招待所吃饭的人占应就餐人数的三成都不到。结拜了把兄弟的都借着开会的机会到酒店喝酒联络感情去了。这些人在酒店花的也是公家的钱。”
周胜利对凌月欣说:“今天下午临来之前,我还就这一现象同县委组织部罗欣部长交流了一番。他是本地人,他说这种现象不是单独在干部队伍中存在,而是来自民间,源自祖辈的传承。他了解得较多,有些相法可以借鉴,你抽空同他交流交流。”
何子怡说:“罗欣是姚县长的左膀右臂,他的话你也相信?”
周胜利笑着说道:
“何部长的思想也是有些偏执,我自毕业分配到现在一路走来,遇到的人可以说是行行色色。”
“有的人意识坏一些,有的人私心大一些,还有的人莫名其妙对你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