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我长大后会变丑?”
“我只是说可能。”赵二郞忙安慰他,以免伤到小孩子脆弱的心灵,“其实也不一定,俗话说男大十八变……”
哪知正刚高兴得要飞起来,“能变丑真是太好啦!我希望以后能变得跟二师父一样……”
赵二郞顿时心塞,他长得其实也不丑,他就只是平凡了点,真不用时刻提醒自己的。
心塞的赵二郞决定书童的锅由主人来背,他将一把木剑抛给江河,“咱们实地演练。”
钱氏终于发现儿子身上的伤,她哇的一声哭出来。
她搂着儿子,哭天抢地,“我的儿啊,娘的心都快碎了,天杀的正刚居然一直瞒着我!我要克扣他的点心和宵夜!”
正刚很冤枉,可怜巴巴地看向自家少爷。
江河示意他下去,先避开母亲的怒火。
钱氏小心翼翼地为儿子上伤药,玉郎的皮肤白,显得那瘀伤特别严重。
“你不是说只是锻炼一番吗?怎么弄得到处都是伤。”
江河不要脸地说:“没办法!娘,只怪你的儿子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习武奇才……赵家兄弟实在见猎心喜,一再纠缠于我,要教我高深的功夫。”
答案当然是反的,是他缠着赵家兄弟。
钱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们家玉郎文武双全就是这么优秀!只是玉郎,咱们的目标还是以明年的春闱为主,可不许当个武夫。”
“放心吧!我很快就能将二师父摁地上狂揍,到时我就不会放那么多心思在武功上,一定专心读书。”江河保证,他现在只能忍着那混蛋恶心巴拉地盯着自己的脸看,毕竟一日就变成武术高手太扯蛋。
钱氏也不责备儿子要干掉师父的想法,她要是有能耐,她现在就去干掉那两混蛋,她家玉郎啥时候受过这么大的罪?
“那娘就放心了!儿啊,这武状元可没有游街的待遇,你再有习武天份,娘也不许你考武举。”游街多光荣啊,尤其是她儿子这容貌,肯定是史上最美的状元。
江河嘴角抽了抽,娘,您对儿子的迷之自信到底从哪来的?文武状元,说的好像是囊中之物一般。
突然,钱氏想到什么,高兴地问:“下个月是我儿十六岁的生辰,玉郎你想怎么过?”
“清净的过。”江河再次忍不住翻白眼,每逢过生辰他娘就大办,请一群人对他的美貌三百六十度无缝隙的夸夸夸,满足她的虚荣心……从小到大,这张脸成为众多三姑六婆咸猪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