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说,被他盯着,深情的看几分钟,也能到高峰。
盛夏感觉高峰还不至于,不过动情是真的,身心都动情。
灯光有些暗,任彦东的脸部轮廓更显深邃、透着锋芒,眼神深不见底。
盛夏双手绕着他的脖子环住他,跟他对望,低声道:“想不想我?”
任彦东低头,把她的唇含在嘴里,之后攻城掠地时,之前那个扫兴的梦带来的余伤,也彻底复原。
在他怀里时,盛夏又想起之前那个梦,要是真的发生了,她到底会不会绝望?
不过以他的定力和克制力,出轨不会。
就是他那颗心,有点冷,甚至是淡漠。
任彦东看着她的眼,发现她走神了。
接下来,盛夏自然受到了惩罚。
任彦东一直亲着她,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可能是两人快一个月没见,盛夏感觉任彦东今天特别照顾她的感受,亲吻、拥抱都迁就着她。
最后,盛夏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久久没能平静。
任彦东的声音透着一丝沙哑,“要不要洗澡?”
盛夏摇头,“没劲了。”
任彦东没再多言,把灯关了。
房间像是拉开的夜幕,一片漆黑。
盛夏有个习惯,每次交流之后必须得让任彦东抱在怀里,直到她睡着.
翌日。
七点钟要去拍杂志封面,六点钟的闹铃准时开始闹。
盛夏第一次比任彦东起得早,关了闹铃,她转个身,拍拍任彦东的手臂。
任彦东下意识的,抬手把她收到怀里。
盛夏的脸正好埋在他心口处,感受着他的心跳。
又眯了两分钟,她也没敢深睡,爬起来后没找着她那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睡衣,应该昨晚脱在了任彦东那边,被他压在了身下。
盛夏赤脚去衣帽间找了件任彦东的衬衫套身上,正好遮住腿根,边走边随意扣了几粒纽扣。
她在卧室喜欢赤脚,浴室是瓷砖,她便定制了自己喜欢的花色地毯,每次都从洗手池一直铺到浴室门口。
昨晚演出太累,懒得弄。
她从置物架上拿了地毯,铺好。
洗簌完,等她出去时,床上的人早就起来,屋里也没人影。
盛夏敷了张补水面膜,打开窗帘。
院子的游泳池里,任彦东正在游泳。
已经十一月底,即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