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顶包的替罪羊。”

夏宛：“你的意思是，凯越那边也有人知道报价？”

杜律师：“当然，合资项目，标书报价是双方共同测算的。加上财务经理李梦经过多轮问询，前后表述不一，自己在警方面前说走了嘴。你签的那份保密协议，属于无效文件，不能做证物。”

夏宛唏嘘不已。

现在说起来很容易。

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人和事，调查的难度可想而知。

不然不会整整一个月才有了些进展。

杜律师：“你卡里进账的五十万，已经做了冻结处理。幸好你不知情，没动那笔钱。”

夏宛苦笑，“看来以后不用的银行卡，还是要趁早注销。”

两人又聊了几句案件接下来的走向，夏宛提出要支付律师费。

杜律师却笑着婉拒，“律师费不用你出，叶氏的法务团队之前联系过我，代理费用由叶氏承担。”

夏宛从律所离开，心情一半阴一半阳吧。

她站在写字楼的楼下，给叶昇打了通电话。

经杜律师口述，夏宛理清了其中关窍。

约莫过了半分钟，电话才被接起。

叶昇声线低沉，率先发问，“什么事？”

“我刚见完律师，你在公司吗？”

“不在，找我有事？”叶昇那头十分安静，安静的能听见有人在喊医生。

哦，这是在医院。

夏宛仰头望天，“是有点事想跟你聊聊，如果你方便的话。”

叶昇：“半小时后我到公司。”

夏宛收起手机，任凭阳光如何璀璨，依旧照不亮她眼底的暗淡。

这虚虚实实的反转，真是够够的了。

夏宛乍一出现在叶氏，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月余不见，她对这座写字楼的印象，竟只剩下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