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宛，以后少折腾，有想法你可以直说。不然次数多了，影响不好是其次，要是耽误了公司决策上的大事，你担不起。”
好听话明明可以往好听了说。
叶昇似乎天生不会，非要把话说的如此硬气。
夏宛茫然地看着前方，她还能影响叶昇在公事上的决策？
他在胡说八道吧？！
夜深了，两人吃完饭，夏宛被叶昇要求留在公寓过夜。
她皱眉抗议道：“我今晚得回家，这没有换洗的衣服。”
叶昇戳着手机，分神看她，“之前给你买，你不是不要。”
夏宛：“……”
你说他有所改变吧，偶尔说的话能噎死人。
你说他没变化吧，好像也不绝对。
半晌，叶昇抬起头，“先去洗澡，明天拿几件过来。”
夏宛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
他说的轻描淡写，仿佛理应如此。
夏宛可真没想过把男女关系升华成同居关系。
那样的话，她连私人空间都没有了。
叶昇见她眼神闪烁，就知道她可能又开始拧巴了。
他懒得解释，昂着下巴对她示意了一下。
夏宛不明所以，见他走进了书房，便也跟了过去。
书房的装修风格大同小异。
只是有一整面墙的书柜，琳琅满足地摆了许多书籍。
夏宛宛如刘姥姥进大观园，脚步都放慢了许多。
书房正中央，老板台上摆着几个分屏电脑，应该是用来观看K线图走势的。
叶昇打开右下角的抽屉，拿出了……一沓试卷。
夏宛定睛看了看，确实没看错。
“年底的CFA考试，你有几成把握？”
夏宛想了想，“七成。”
叶昇抬眼斜睨着她，“十足的把握都没有，你是准备一辈子当个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