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认出来了,晕,这,这不是局长吗?
她一下就站了起来,声音都颤了,哆哆嗦嗦地道,“局、局长,对不起,我没、没认出来您。”
“你认不认出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是怎么服务的?对待来办事的老百姓就这么个态度?你是干什么吃的?”安奉文气得额上青筋直蹦——这可是当着前来暗访营商环境的谢县长的面儿直接把他的脸皮撕下来在地上踩踏啊!
说实话,刚才他羞愧得恨不得有个地缝儿钻进去,这也太他玛丢人了!
“啊,我,我,不是,局长,您听我解释,我……”那个女办事哭丧起脸来道。
“我听你解释什么?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来跟我解释?我就问你,为什么不按照正常程序给人家老百姓办营业执照?为什么要为难人家?为什么?”
安奉文愤怒地狂吼!
“我,我……局长,您听我解释……”女办事员哭丧着脸道。
“你不要解释了,从现在开始,即刻停职,等待局里的处分决定。敢这样破坏全县的营商环境大局,尤其还是你这样的窗口单位办事人员……对了,你应该不是正式职工,是那种同工同酬的社会招聘人员吧?你等着,我现在就让你下岗,赶紧滚蛋!”
安奉文实在是气坏了,怒吼道。
“局长,不是我要这么做,是王局要我这样做的,我也不敢不这么做。
您要处分也不能处分我啊,这不公平……”
刚才那个还嚣张无比的女办事员一听要解聘她,终于知道害怕了,她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边哭边叫起了撞天屈。
“嗯?你们王局要你这样做的?什么意思?哪个王局?”安奉文一怔。
“是王锋王局长……”那个女办事边哭嚎着边道。
“他为什么要让你这样做?”安奉文惊怒交加地问道,可是心里却十分奇怪,王锋是他的副局长,怎么会跑出来单独为难一个办营业执照的普通老百姓?
“他说,这户商户为难他弟弟,强租了他弟弟王闯的房子,所以他气不过,想给弟弟出口气,就让我故意不给这户商户办执照,不让他们营业,给他们一个教训……”
这个办事员大难临头,哪里还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竹筒倒豆子,边哭嚎着,边将情况说了一遍。
“这,这,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安奉文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终于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王锋因为弟弟的事情公报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