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我准备的?”李南星走了过去,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一下就不生气了,转过头来向谢莹笑嘻嘻地道。
“自作多情。”谢莹脸色木然地道,却是眼神一闪,别过头去,不看他。
“哎呀,一周没写字了,真是手痒啊。我来给你现个眼!”李南星搓着手,有些兴奋地道。
这是他从小的爱好,小时候为了练字,他有一次跑到河边去用树枝写了一晚上,结果冻感冒了,大病了一场,身体抱恙两年,导致他九岁才上学。
后来,因为书法写得好,获奖无数,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是省书协会员了。
要不是近几年工作忙,他甚至都想冲击一下国家级会员了。
不过,那事儿难度太大,况且笔力或许未到,等以后再说吧。
谢莹看着他要写字,眼神掠过了一丝异样,尽管没说话,却是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偷眼儿看了过去。
“写点儿啥呢?”李南星兴冲冲地提起了笔来,左思右量,无意中一回头,看见谢莹正在身后望过来,他心中顿时又有些幽愤。
随后提笔便写道,“孤枕偏生蝴蝶梦,吟鞋怕上凤凰楼。若是不屑长相守,你若无心我便休!”
置笔于笔架之上,他向谢莹一勾手指,“来,谢县长,共品佳字。”
“佳字?真会自夸,不知羞!”谢莹冷冷地道,随后便站了起来。
走到了旁边,她负手只看了一遍,便是一撇嘴,“字写得一般也就罢了,还胡编乱改,生生地将一首好诗改得狗屁不通。”
“行行行,你厉害,你来,你来!”李南星怒了。
谢莹拿起笔来,略一沉吟,便“唰唰唰”地写了过去。
“彩云生性本拈花,团香弄玉魔龙爪。我与春风皆过客,君携秋水睁眼瞎。”谢莹写完,眼里掠过一丝笑意,置笔于笔架之上,负手站在了一边。
李南星只是看了两眼,便惊叹了一声,“嗬,宋徽宗的瘦金体,好华丽啊,漂亮!”
不过,再看那首诗,登时就气得七窍生烟,“写字就写字,你咋还带骂人的?还说我是胡编乱造,你这分明也是七拼八凑外加瞎改。”
李南星大怒。
“不过有感而发,凭什么说是骂你的?”谢莹眼中笑意更甚,却是一挑眉头,死活不承认。
“就你会骂人是吧?行,行!”李南星大怒,拿起笔来,蘸好了墨,一气写了下去,“梳风杨柳笑,沐雨杏花羞。如花三十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