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果当初不告诉你,现在我们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乔眠挑唇:“情人吗?你觉得如果你骗了我,我会让你好过吗?我会用尽一切办法破坏你们,然后再把你甩掉。”
两个人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晚,谭时不想闹得太僵,他感慨:“挺舍不得的,不论是哪个你。”
模特还是情人。
“哪有那么多……”
乔眠话说到一半,餐馆的门猛地被打开,一个女人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对着正在吃饭的一个女人疯狂地殴打。
“别人家的男人就那么好吗?!不要脸的婊子!那么喜欢浪你倒是出去卖啊……”不堪入目的话,她狠狠地揪着女人的头发,巴掌频繁地落在她身体各处。
事发突然,另一个女人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在躲:“你是谁?你认错人了……”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穿着我的衣服睡在我床上你说我是谁!”
店里所有的客人都看着那边,老板和老板娘听见动静立刻过来将她们拉开。乔眠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的闹剧,女人被拉开后又骂了一阵,然后出门坐上了一直等在外面的黑色轿车。
车窗里,露出一张五官平凡的脸,他望着餐馆里被打得全身是伤的女人,眼里有抱歉,但最终也没有下车。
黑色的轿车离开,餐馆里的女人像个笑话一样,满脸都是血红的抓痕,最后在别人指指点点中,狼狈地离开了。
乔眠笑着收回视线,她望着谭时:“怎么样,好看吗?”
那瓶白葡萄酒已经见了底,谭时无力地看着乔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
香煎鲑鱼已经冷了,乔眠依旧没动刀叉,她挑唇:“相信什么?相信你喜欢我吗?那还不如相信你会像刚刚那个男人一样连车都不下。”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人吗?”谭时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阴沉。
“在我心里你是哪种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月前你将近一个多月都没来法国。”
谭时忽然愣住,在她明艳的笑容里,他像冬天失去最后温度的冬草,被最后一片积雪压倒,渐渐变得暗淡失去生机。
乔眠起身站了起来,把仅剩的白葡萄酒倒进玻璃杯里,自顾自地轻轻碰在谭时的酒杯上。
“新婚快乐,谭时。”
辛辣的酒漫过喉咙,乔眠把见了底的酒杯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了餐馆。
对面只剩下一把空座位和几乎没有动过的食物,玻璃杯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