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脏猛地一疼,乔眠紧紧攥着手指,过了很久她抬头:“杨阿姨你知道吗?每次我以现在的身份向他乞求温暖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非常卑劣,我真的……很卑鄙。”
杨医师抚摸着她的头发,心疼地说:“那至少高考要考得漂亮些,将来才更有机会站在他身边。”
“嗯,您放心,我最近一直都没松懈。”乔眠笑着说。
“这就好,尽量忽视周围一切能影响到你的因素,对你来说,重要的只有两个,他和高考,等高考过后就只剩他了,所以先把前面的问题解决掉。”杨医师说。
“嗯,知道啦。”乔眠眼角的笑有丝无奈,杨医师给她的感觉,从来都不是医生这两个冰冷的字眼。
“他前女友找过你麻烦吗?”记得上次她来得时候说,那个女人知道了。
乔眠垂下眼眸:“偶尔添堵罢了。”
“他,应该不是一个喜欢念旧的人。”虽然不知道姓名身份,但根据乔眠这四年的描述,杨医师心中已经有了人物画像。
“不管怎么样,高考后都要结束了。”乔眠暗暗一声长叹,她累了,不想再猜来猜去。
“杨医师,这四年,真的谢谢你。最近学习有点忙,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和您聊天。高考后我就告诉他,但是不管结果如何,真的谢谢你。”
虽然刚才被杨医师猜到,但乔眠还是想好好道别,为这四年来她一步一步把自己从泥潭里拉出来,洗干净再穿上漂亮的小裙子,她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走在人群中,不被心魔吞噬。
杨医师笑了:“有任何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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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铁站出来,乔眠和星野随便吃了点快餐,在乔眠强烈要求下,星野还是送她回家了。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十二岁那年做了太多噩梦,乔眠怕黑已经成了骨子里的习惯。
今天没做新题,乔眠把之前的错题拿出来看了几遍,再抬头,已经十一点多了。
她划开手机屏幕,没有电话和短信。她也并不是每天都给他打电话,他工作忙,乔眠不想打扰他。
今天没有熬太晚,乔眠把卷子收拾好之后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头皮漫过,滑过额头鼻梁,最终滴落在下巴。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带走了所有的疲惫。氤氲的水汽打湿了睫毛,乔眠拂掉脸上的水睁开眼睛。
浸过水的手指更加白皙,她的指腹在墙壁上慢慢滑过,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