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稳妥、最安全的策略。”
“我们不怕拖啊,我们习惯了寒冷,我们愿意迎接冬天的到来。”
“同时,大晋的西北岌岌可危,周元没有什么时间和我们玩,到时候他急躁下来,自然会选择进攻,而我们以逸待劳,绝对可以打败他。”
“我们不必着急的。”
古曼耶夫点了点头,沉默了很久。
他看向安德烈上校,皱眉道:“可是古河卫只有十二万人,那里根本没有什么防御工事,不可能挡住我们的进攻。”
“建州和沈州又被我们洗劫过一次,满打满算下来,似乎也只有沈州还有几万人在驻守,那是蓟州、津门和山海关在近一两年培养的新兵,战斗力很弱,多担任一些粮草补给任务。”
“他们最精锐的力量都走了,我们为什么还不敢打?”
“那么大块肥肉,胜利近在眼前,你却要打持久战?”
“你是不是,过于保守了?”
安德烈郑重道:“长官,战争不怕保守,战争只怕失败!”
古曼耶夫笑了笑,暂时没有回答。
摆在眼前的东西,想让他放弃,他实在有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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