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诗会,他们对你颇为推崇,都希望看到你。”
“我?”
周元皱起了眉头,说实话他不太想参加这样的诗会,没什么意思,也不想再做文抄公。
江南局势如此艰难,他还有很多事要准备,京营那边也要去述职。
沈樵山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沉声道:“就是你没错,周元呐,你不要以为你是国公爷了,就觉得那些诗会没意思了。”
“年轻人的活力,是大晋的未来,你的一言一行影响着很多人。”
周元苦笑道:“樵山公,我其实…我最近挺忙的…”
沈樵山瞪眼道:“忙?忙就可以不给老夫面子了?别忘了我可是你太先生!”
“明天你必须来!我都答应别人了,你要我一大把年纪,还食言?”
话都到这一步了,周元也没啥好说的了,只能抱拳道:“樵山公言重了,明日周元一定到。”
沈樵山叹了口气,缓缓道:“周元啊,功绩会使人傲慢,老夫是前年才明白这个道理,我希望你早点明白。”
周元也只能含笑点头,送这个老人上了马车。
回到府邸,他无奈摇了摇头,道:“这群无聊的文人,他娘的一天天就知道诗会,真不知道搞那些东西有什么意义。”
睡在床上的时候,反而是赵蒹葭劝了周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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