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就危险了。
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大局,是崩盘的开端,所以开封是万万不能丢的。
正想到这里,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出现:“走,我带你出去。”
不知何时,李玉婠竟然出现在了房里。
周元吓了一跳,看向打开的牢门和沉睡的狱卒,他瞪眼道:“你怎么进来的?”
李玉婠笑道:“天牢的守卫虽然很严,但我要进来还是不难,多费些功夫罢了。”
“你这次犯的罪太大了,外面消息到处都在传,说是要诛你九族,最差也要砍你脑袋。”
周元皱眉道:“情况这么严重?”
“否则我会进来么?”
李玉婠急道:“现在立刻跟我走,星夜赶往莱登口岸,那边有船只送你离开。”
“再不逃命,一切就来不及了。”
周元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已经准备好了船?”
李玉婠道:“我会提前准备,保证有人接应你,我会亲自护送赵蒹葭和你汇合,如果你想再添一个薛凝月,那也行。”
周元沉声道:“然后我们就到了高丽,接手你在高丽的势力,由我帮你复国,对么?”
李玉婠道:“总比留在这里等死好吧?”
邓博尺缓缓摇头。
他的声音充满了沧桑,呢喃叹道:“曲丫头,你错了啊,人一旦上了岁数,名利什么的就看淡了,相反更重视亲情和天伦。”
“你爷爷视你为珍宝,从小就宠溺着你,你逃婚离家去了临安府,他也未曾责怪…”
“人,怎么会不爱自己的孙子孙女儿呢。”
“可惜遗憾的是,老朽再也见不到孙子了。”
曲灵低下了头,心中微微一叹,果然…邓博尺这边说不通。
她鼓起勇气道:“逝者已矣,干爷爷还是要节哀才是。”
“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万般滋味不好受啊,说节哀,也该节哀。”
说到这里,邓博尺叹道:“可我又怎么能让孙子死的不明不白呢。”
曲灵苦涩道:“干爷爷,周元也是按律法行事,邓榕纯属咎由自取,可否看在与曲家多年的交情,放周元一马?”
邓博尺脸色沉了下来,寒声道:“他与曲家是什么关系?要老夫看在曲家的面子上放他一马?曲丫头,授源公终究是把你宠坏了,你看看你现在结识的都是些什么人!”
曲灵沉默无言。
邓博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