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我一个都答不上来,不过我相信那些学生应该总有人会,毕竟他们这几天找到了几个西洋来的传教士,请教过这些问题。”
周元笑道:“他们若能答对其中十二道以上,我带他们去又何妨?”
他真不认为这些年轻学生能在短短几日之内,搞清楚这些问题,传教士未必懂船啊。
但很显然,周元高兴得太早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把紫鸢从怀里推开,又把珠串从青鸢身体里拉了出来,亲了蒹葭一口,才缓缓下了床。
然后他才知道,国公府门口已经堵满了人。
以樵山先生为首的大儒们,一边吆喝着,一边砸着门,同时和门后的明瑞吵着。
听到禀报的时候,周元都觉得疑惑,我出个题而已,怎么还把樵山公这辈人给刺激到了?
打开朱红色的大门,一群老儒生正要破口大骂,却看见周元也在,于是连忙捂住了嘴,一个二个都变得老实了起来。
周元道:“樵山先生,诸位太学宫的先生们,你们来我国公府…哦不对,牌匾都换了啊,你们来我忠武王府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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