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林葭玥,江行简那颗悬着的心安稳几分。
“没关系,我知道你心烦。”
林葭玥喃喃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我,也知道你心中有宋挽,但我不怕,我可以等。只要以后你如现在一般坚定的选择我,我们就一定可以稳稳走下去的。”
江行简重情,她知道的,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爱上这个男人。
青梅竹马的爱情经不起考验,江行简爱的宋挽是他在心中对初恋的美好幻想,而自己才是陪在他身边的人。
林葭玥不信自己会比不过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内宅女人,她对自己有信心。
“爱情是需要经营的,只要我们两个的心在一起,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林葭玥笑着踮起脚去吻江行简下巴,江行简见状略低下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
葭玥说得对,只要他二人的心在一处,他总会放下宋挽。
今年夏日格外炎热,林葭玥的制冰铺子进项日益见长,流水般的银子涌入侯府,倒是让江母同江老夫人对她另眼相看。
江行简接过千层糕,端在手中没有动。
直到回了绣烟阁,宋挽小口咬着千层糕的景象仍盘旋在他脑海中。
江行简失笑,提笔给江曼写了信。
江晏同孙家的婚事,已是城阳侯府如今所能挑拣的最好选择。
城阳侯府虽有爵位但到底手无实权,而江曼的皇妃身份对侯府来说亦是好坏参半。
若无江曼,江晏的婚事兴许可以再往上提提,可身为皇子外戚,侯府的姻亲就不能再往上选了。
思索一二,江行简又将宋挽看重沧州兰家之事一并写在其中。
林葭玥同管事忙完胭脂铺子等事后来寻江行简,见他正给江曼写信便开口问写了什么。
江行简随口答了,林葭玥闻言道:“照你说这孙家同兰家倒是不错,可宋挽怎么会这么好心?难道她看不出江宋二府的未来局势?”
江行简微皱眉:“姻亲关系盘根错节,无论孙家还是兰家同宋府亦有些关联,且不管江宋二府日后如何发展,她如今都还是侯府宗妇,是不会在这等大事上做文章的。”
“是吗?”
林葭玥撇撇嘴,眼露不屑。
对于江行简口中宋挽识大体,什么都好一类话早听得厌烦不已。
“宋挽不是在侯府闭门守寡六年吗,怎得她既认识孙家夫人又认识兰家夫人的?难不成她守寡的时候也未闲着,整日交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