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以从顾家手里救唐家一次,落马再所难免,但可保唐家荣华不断。”
这接近三个月的时间里,顾家对唐家步步紧逼。
岁家什么都没做就相当于手握了胜券。
唐家败局已定,想被保,就只能和他合作,从虎口里夺命。
顾黎微惊。
高位上的事她略有耳闻,顾家扶持的唐闻周是一大势力,第二个势力是京都本土的岁家,但岁家不敌唐家,因为唐家背靠顾家,现在顾家反水,和岁家合作要搞垮了唐家。
只要岁家按兵不动,以后荣华可享百年。
岁南亭此举是把岁家到手的荣华给丢了出去,和顾家反目成仇,而且她隐约听说过,岁南亭和家里并不睦。
顾黎:“您和岁岁……”
岁南亭看出她什么意思了,笑笑:“我们俩只见过四次。”
顾黎:“那你为什么?”
“可我欠了她四次。”岁南亭摩擦手里的咖啡杯,低低的叹了口气。
是真的欠了四次。
“方便说吗?”
岁南亭浅笑:“第一次是因为她自己活的一塌糊涂,却毫不吝啬的去帮别人,是……个没能力也想去帮别人的人。”
岁南亭对时岁的记忆怎么都没办法从心里抹去。
不止是因为孩子的母亲没去世那些年一直在提一直在说,临走前还念叨着不知道当年的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还因为那时候时岁真的很糟糕。
瘦骨嶙峋,脸颊雪白,眼神恍惚,一双光着的脚上全都是血迦,像是死里逃生的……孤魂野鬼。
自己过得一塌糊涂,听说他未婚妻需要血,却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糯糯的说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