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修一个交待和公道!”
“微臣遵旨。”
……
而同一时间,余嫚将宋栀子叫了过去。
她坐在那里,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站在面前的宋栀子,一脸冷淡:“林今歌到底怎么回事?”
宋栀子挑眉:“她怎么回事你问我?”
余嫚一见她这个态度,顿时不乐意了。
“宋栀子,你怎么说话的呢?你虽说是郡主身份,但这里是书院,我是山长,尊师重道会吗?”
“呵……”宋栀子乐了,“尊师重道?像林今歌那样吗?被你活活逼死,你还在这里像没事人一样?”
“你……”
“你算个什么师?你是夫子吗?你传授过学业吗?你除了会收礼会打压欺辱人之外,你还会什么?”
“你……你竟敢……”余嫚被气极了,急火攻心,她抓起手边的茶杯就朝宋栀子砸了过去。
宋栀子也没完全没料到她竟如此不将她郡主的身份放在眼里,一时没反应过来,竟被她砸到了。
茶杯里还有热茶,一股脑全部砸到她肩膀上,一股钝痛之后,便是灼烧的疼。
一直守在门口的赵安静,突然听到里面的动静,吓得立马冲进来。
在看到地上茶杯的砸碎的碎片以及她湿透的半边衣衫……
一向性格柔软的赵安静当场发起火来。
她怒目看向依旧坐在原处的余嫚:“余山长,你当真是胆大包天,你竟敢用茶杯砸郡主!”
余嫚也傻眼了。
她一时气急,竟忘了对方是郡主的身份。
也不是忘了,而是当时气急了,加上平日里她对宋栀子一向不怎么样,也没见她用郡主的身份压她,因此愈发不把她当回事。
不当回事是一回事,但若伤到了宋栀子,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余嫚脑子转得飞快,想要补救:“学生不敬师长在先,我教训教训她而已,不行吗?”
“拿茶杯砸人?这样教育?”赵安静还想说什么,被宋栀子一把拉住。
她什么都没说,径直拉着赵安静走了出去。
原本还在等她发作的余嫚,见她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顿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她并没多害怕。
宋栀子就是一个经常闯祸的主儿,她替她家人教训一下她又能怎么样?
……
两人回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