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给无辜受害之人一个清白和公道。
霍延正就像是劈开这世间黑白的一道利剑,在他眼里,黑即是黑,不问缘由,犯了罪他会给你判罪给你惩罚。
他黑白分明,善恶分明,这是他身为大理寺卿必须要做的,哪来的过错?
有人说他手段太过残忍,比如刘签,他将其做成人彘放在夜市入口,听说造成无数小儿夜夜噩梦不止啼哭不止。
可他们却一字不提自那之后,被刘签为首的那些纨绔公子哥霸凌多年的夜市摊主们,个个喜气洋洋再不必担心他们来闹事掀摊子缴了一家子的营生。
更有那些曾被刘签欺辱过的无辜女子的爹娘,跪在地上,朝着大理寺的方向不停地磕头感谢,感谢他惩治了那冤孽,从此再不必提心吊胆惶惶终日。
有人对他感恩戴德,有人恨他入骨。。。。。。
大理寺卿这个位置,非一般人能坐。
也就霍延正这样身份的人,才能镇压得住一切邪恶。
他够清白,也够狠,手段狠戾,才能让京城这一帮子妖魔鬼怪心生忌惮。
但同时,也让人恨之入骨,想法设法除之而后快。。。。。。
冬安何时走出去的,苏令晚没注意。
她就坐在那张杌子上,一会儿看着沙漏,一会儿看向依旧昏迷不醒的霍延正,半个时辰后,她便让人叫了白娴来。
白娴坐在床边,取了银针,用手指在霍延正额头上碰了一下,一直拧着的秀眉终于松开了些。
“温度降了一些,这是好事。”
苏令晚一听,暗暗松了口气。
“但不能掉以轻心,”她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冬安,“打热水来,替你主子擦拭,掌心、手臂、额头这三处,反复擦拭,直到他彻底退下烧去!”
冬安一听,忙去打热水。
白娴坐在一旁重新开药方,头也不抬地对苏令晚道:“我在这儿看着他,你去休息一会儿。”
苏令晚轻轻摇头:“我不累!”
白娴也没再管她。
开好药方后,她走了出去,要亲手给霍延正煎药。
冬安打来热水,苏令晚见他腿脚不便,便接过放在一旁,自己拧了热帕子来,坐到了床边。
看着昏迷不醒的男人,想着这若是他清醒之时,她是万万不敢碰的。
但此刻,也顾不了太多,一手拿着帕子一手执着他的大手,从掌心一路往上地轻轻擦拭着。
霍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