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漠不关心。
察觉到男人的情绪,乔眠笑着说道:“怎么,生气了?但我是真的不在……”
沈云黎望着那片一张一合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男人野性的撕咬。
不知过了多久,沈云黎放开她,两个人都像刚从水里被救起,呼吸紊乱。
沈云黎摩挲着她的唇角:“再说一遍。”
“不在……”
不等乔眠说完,沈云黎的吻又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仿佛将所有的情绪都碾磨在了唇间。乔眠渐渐地呼吸不过来,想要逃开他的禁锢,但沈云黎手掌固定在她脑后,让她迎下所有属于她的惩罚。
片刻后,沈云黎放开她:“再说一遍。”
乔眠像条脱水的鱼,拼命地呼吸,只眼睛凶狠地望着他:“不……”
沈云黎又堵住了她的唇。
墙上的挂钟秒针一圈一圈的过去,房间内安静极了。
片刻之后,沈云黎望着她已经被啃噬干净的粉唇:“在不在乎?”
胸腔里的最后一点空气都消失了,乔眠拼命呼吸着,她真的相信,如果沈云黎再不放开她,她就要失去意识了。
不再嘴硬,即使此刻连呼吸都是纤细的,但乔眠还是笑得风情动人:“我在不在乎,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她轻柔的语调敲着耳鼓,沈云黎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缓缓失力滑落下来,那种悲伤,就像是滴落在水里的墨,散得安静又浓烈。
她坐在他怀里,像条吐着红信子的美人蛇,而毒液,早已经顺着两个人的缠|绵,深入到了沈云黎的四肢百骸。
“甜甜。”沈云黎声音忽然哑得说不出话,滑落的手臂又重新抱着她,比刚才更紧,“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你,你走了之后,我以为你去了厦门,我以为你不敢搭飞机藏在国内某个角落,我辞职走遍你所有喜欢的城市想要找到你,找到你再也不放开,但是甜甜……你太狠了,什么联系方式都不给我留下,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次,我都害怕你死了,我害怕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
沈云黎喉结上下滚动,那种无力的害怕随着他的回想,再次麻痹了他的神经,男人通红的眼角,终于有眼泪流了下来。
滚烫的泪水落在乔眠手背上,然而她千疮百孔的心仿佛已经丧失了共情能力,只有那支黑洞洞的枪管,逼她回想在死亡面前她有多爱沈云黎。
“那你知不知道,上周在巴黎,我真的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