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老身是信得过的!”
“多谢夫人信任!”刘庆棠又欠身说道。
蔡夫人说道:“好,老身也不废话了,还请刘大夫进去给我儿诊治!”
刘庆堂在蔡管家的引路下走进了房间,随后房门又被关上。
房间内有三个人,一个穿着厚实的绸缎夹袄马褂长袍的老头子,一头短发齐肩,戴着一副近视眼镜,另外两个是家丁。
“老爷,刘大夫请来了!”蔡管家向老头报告。
老头转身过来看向刘庆堂。
毕竟是做过道台大人的人,尽管现在不是道台了,但身上那股官身气势却没变,这让刘庆堂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小人刘庆堂拜见大人!”
蔡老头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抬手说道:“现在不是前清了,刘大夫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多谢大人!”
等刘庆堂爬起来,蔡老头说道:“这次请刘大夫过来,是因为犬子病了,还请刘大夫出手救治,老夫断不会亏待!”
“刘大人言重了,治病救人乃我辈份内之事!不知道蔡少爷是怎么啦?”刘庆堂问道。
蔡老头很气愤的说:“这逆子昨夜去南京路上的万春楼玩乐,哪知道半夜……蔡和,你跟刘大夫说,如此丑事,老夫说不出口!”
“是!”蔡管家答应,当即就对刘庆堂说道:“刘大夫,我家少爷昨夜去南京路的万春楼叫了一个姑娘, 半夜的时候……我家少爷,玉茎不萎,精泄不止,到现在已过去三个时辰了,还请刘大夫赶紧想办法让我家少爷停止精泄,再这样下午,我们担心少爷有性命之危啊!”
刘庆堂听完之后一愣,敢情这蔡少爷是因为一夜风流才生病的,他问道:“可否掀开被子让在下瞧瞧?”
躺在床上的蔡少爷急忙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不行!”
这蔡少爷还是有一些羞耻之心,虽然都是男人,可也不想让外人随便看自己的身体。
蔡管家不由看向自己老爷,蔡老头摆说:“病不忌医,掀开被子让刘大夫看看!”
“是!”蔡管家答应一声,立即上前掀开了被子。
蔡少爷因为羞耻而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了一边。
刘庆堂一看蔡少爷的下身,神情顿时一变,就算不诊脉他也知道这位蔡少爷的病情很危机,刚才他听蔡少爷的声音和气息就察觉到这位是少爷气息虚弱,如果不想办法止住精泄,只怕过不了多久,这位少爷就会阳尽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