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民众热情高涨,在狂风暴雨中撑着伞将街道挤得爆满,只为亲眼目睹未来财阀夫人的真容。
苏绵绵坐在迈巴赫的后排,手里捧着礼花。
她望着窗外,沿途的每棵树都绑了爱心气球,玫瑰花在葱郁的大树中,格外显眼。
抵达七星级酒店,酒店工作人员早已从预定的停车地点到酒店门口的那段路程撑起了棚子,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毯。
新闻媒体工作者在天不亮时就进酒店选了个绝佳的机位开始直播。
漫天花瓣落在红色的毛毯上,苏绵绵下了车,缓缓走进酒店。
婚鞋有十厘米高,她挺直着背,双手拿着捧花,走的很慢。
长达九米的头纱和裙摆垂落在地上,随着曼妙的身姿跟着一起拖动。
走进正大厅,全场轰鸣。
二层及以上的宾客围在圆形走廊上,争先恐后地拿着手机拍摄。
闪光灯闪个不停,苏绵绵姿态从容,不露怯意。
红毯冗长,酒店豪华的宛若宫殿耸立,端庄又高雅。
知名的国际小提琴家和钢琴家奏响乐曲,悠扬的乐声响起。
苏绵绵走上台。
她微抬眼,望向一楼的宾客席。
高昂激烈的呼喊声回荡在酒店。
“新娘子看我了!新娘子看我了!”
“财阀的眼光就是不错,之前还不理解为什么娶了个糖饼姑娘回来,现在是全懂了。新娘子也太好看了。”
“谁懂啊家人们,五官虽然不是顶尖的漂亮,但气质超绝的,好像画家笔下散发着光辉的天使啊。”
“新娘子在画布有账号,我记得她之前好像是被霸凌的一个女学生。财阀怎么会娶这样的人啊?身子早就脏了,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上过。”
“被霸凌难道是受害者的错吗?到底是谁脏?是新娘脏?还是你的心和霸凌者更脏一些?”
“随你怎么说,我反正是接受不了我老婆曾经被别的男人上过。得亏是财阀大度,就算是仙女下凡,我也不要这样的。”
“大哥,瞅瞅你自己长什么样子吧。人家漂亮的仙女能看上你?还真给你挑上了?”
“我只是打个比方,一个女人再漂亮、再有钱、再贤惠,要是脏了,就是二手货了。谁会要一个二手货?我反正是不要的。贞洁,是女人最好的嫁妆。真搞不懂那些二手货是怎么敢在社交平台上要那么高的彩礼的。要是是个处,给十万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