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像是一个完美的恋人对着爱人的叮嘱:
“绵绵现在还没办法接受我,没关系,我自己都恨不得把我自己凌迟处死。今天雨下的太大了,闭馆以后等我去找你,把你送回家。嗯?”
他抬起另一只手,想去抚平少女额前的碎发。
许秀清被气笑了,打掉谢与淮的手:“谢与淮,你好大的脸。我送绵绵就可以了,我家又不是没有车。你装出一副情深的模样给谁看啊,整天疯疯癫癫的,我建议你去查查脑子。”
谢与淮没回应,只是抓着苏绵绵的手又加重了力气。
他忍不住轻抚摸着雪白的手背,很想将她抱在怀里,才能平复内心的不安。
谢与淮压抑住想将许秀清弄死的想法,告诉自己,不能再给爱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苏绵绵没说话,将他的想法看的一清二楚。
她犹豫着,轻点头。
谢与淮笑容里多了一丝开心。
“那等我去找你,你就在这里学,我把人都赶走。”
苏绵绵忙出声拒绝:“不用,我去五楼就好了。我不习惯在这里了。”
“好,一定要等我。”
少年不放心再嘱咐一遍。
苏绵绵点头,幅度很小。
谢与淮松手了,雪白的皓腕留下了他的印迹。
他凝着那抹红色,稍稍缓解不安。
许秀清早已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收拾进书包。
她拉着苏绵绵跑出报刊室。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谢与淮彻底变了面孔。
寒眸带着轻蔑,扫向金海英。
金海英双腿打颤。
从内心深处蔓延的恐惧席卷全身,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谢,谢少爷,您是生病了吗?她,她是苏绵绵啊,一个,一个家里煎糖饼的底层人。您怎么会,怎么会和她有什么牵扯呢?”
她竭尽谄媚,惊恐地退缩至墙角。
韩嘉熙眼里含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扑向谢与淮。
“都是金海英逼我的,全是她逼我的。我从来,我从来没有想过欺负苏绵绵。谢少爷,我家里只是行医的,无权无势。哪里,哪里能够反抗的了金海英的胁迫?”
纤长的手指无措地攀上少年的小腿,泪珠一颗一颗坠落,没有留下泪痕。
虽是哭着的,却表现得极尽柔弱和悲戚,仿若被命运胁迫着不得不屈从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