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谭时倾身压在她身上,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撕咬。
“从今以后,你能想的男人只有我,知道吗?”
男人带着阴冷的狠戾落在乔眠眼里,她忽然笑了,带着一丝不掩地嘲弄。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她轻飘飘地模样,无端在谭时燃着火的胸膛添了几把干柴,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的女孩,眼眸沉得像潭深井。
只是,忽然那股怒意就平息了,谭时凝着她薄唇上的血,缓缓从她身上起来:“过几天我就回来。”
“不留个联系方式吗?比如电话号码。”
偏执的念想被他打碎,乔眠又变成了云淡风轻的模样,她明明在笑,笑得妩媚勾人,却让你觉得那么遥远。不着痕迹的冷淡,一举一动都是勾人的风情。
谭时忽然明白了,她会因为那个男人高兴伤心,愤怒难过……这一切都是最真实的,她最真实的样子因为那个男人存在。那个男人不在,她就消失了。
或许,一年来他今天才刚认识她。
“我走了。”今天的愤怒已经发泄够了,谭时不再看她,拿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出了门。
电话号码,依旧没有。
窗外下着滂沱大雨,风卷着白色的飘窗,窗户开着,有些雨滴溅到了地毯上。
乔眠怔怔望着。
她和谭时都不是好人,都想在不付出真心的情况下征服对方,而今天,终于都亮出了底牌。
他们都是猎物,又都是猎人。
就看最后,谁能死在对方的猎|枪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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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黎和同事来到机场,因为天气原因飞机延误了。候机室,他手执一杯美式咖啡站在玻璃窗前,诺大的机场在天气地映衬下显得有些荒凉,沈云黎心里也变得沉重。
两个同事坐在椅子上,其中一个在看手机,另一个忽然晃了晃他的胳膊。
“怎么了?”他不明所以。
另一个同事指了指窗边的沈云黎,压低了声音说:“沈总昨晚是不是又去喝酒了?”
“什么?!”男人惊得坐直了身体。
沈云黎上次胃出血住院的事,公司上下都传遍了,更何况他们两个这次出差是被team里的姑娘们委以重任的,说好的要好好照顾他,就是被炒鱿鱼也得拦着他喝酒……
“嘘,你小声点……你不觉得沈总这次回来变了很多吗?”他怔怔地望着玻璃窗前沈云黎的背影。
“这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