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还好吗?你那么关注他的动向,应该知道他的近况吧?”
阮夏:“他刚刚突然发消息给我,我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彼时,消息发出,阮夏却不知道陆怀柔刚刚收到过谢嘉睿的消息。
正如阮夏想的那样,关于谢嘉睿的事儿她都知道地一清二楚。
离开京西的谢嘉睿到外地发展,事业上熬过艰难的初期,已经迎来曙光。
他这次低调回到京西,也是想再回到这边发展。
陆怀柔早就得到消息,但谢嘉睿却让她向阮夏暂时保密——
他想等自己完全站稳脚跟,再风风光光跟阮夏联系,没想到就碰到餐厅那一幕。
陆怀柔:“他过的还挺不错,你不用记挂他。”
陆怀柔:“倒是你,自从你跟骆律师订婚又取消婚约,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咱俩讲和之后,没人跟我竞争,我还挺不习惯的。”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人,陆怀柔以前虽然嫉妒阮夏,可自从她们把话说开了以后,陆怀柔也不再纠结小时候的事,跟阮夏当普通朋友相处。
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她也有点忧心阮夏的状态,但又羞于表达。
一番思想挣扎后,陆怀柔还是给阮夏打了通电话:“我刚才的意思是想说,你要是一个人闷得慌,平常也可以找我出来逛逛街泡个吧,比起你现在这老古板的样子,我更喜欢以前那个充满朝气的阮夏。”
陆怀柔抿了抿唇。
她总觉得自己讲的话有一股子别扭味。
陆家跟阮家作为世交,阮父前阵子出事儿,阮夏临危受命肩负起阮氏集团的重担,陆怀柔也想帮忙。
可阮夏也不再是一年多前的阮夏,她轻笑道:“行了,知道你是关心我,但今天有点累了,有空再约你。”
陆怀柔想了想,道:“行。”
晚上回到家后,阮夏刚推开别墅的门,就看到父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在特意等她回来。
阮母对着阮夏招招手:“夏夏,快过来,我跟你爸有话要跟你讲。”
阮夏走过去,在父母身边坐下。
阮父道:“夏夏,爸爸住院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我现在身体也在慢慢恢复,公司那边还有刘秘书帮忙打理,你也可以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