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也该先放下其他的想法,陪骆璟川把这一出戏给唱完。
“哥,咱们走吧,就去望舒楼。”刘铭洋经过刘铭海,拍拍他的后背,朝法院的大门口走去。
听到望舒楼这三个字,刘铭海的眼睛都瞪大了。
他赶忙加快脚步,焦急地问道:“望舒楼可是咱们海城最好的酒楼,你跟那小子交情有那么好?你不是说跟他不熟吗?犯得着去这么好的酒楼吃饭?那一顿饭可要花不少钱啊!咱们家也就过年的时候才去那儿吃一次……”
刘铭洋深吸一口气,道:“我这么做有我的原因,哥,等下到酒楼,你可千万别乱说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跟弟弟刘铭洋不同,刘铭海文化程度没有那么高,眼界也浅,加上平常的收入微薄,刘铭海在钱的事儿上格外较真儿。
他拉住刘铭洋的胳膊,不准刘铭洋继续前进,急躁地说:“这官司不是很简单吗?你为什么这么大动干戈?那小子是京西市来的,你一开始信誓旦旦说我这案子非常简单,自从听到我说他名字的时候,整个人就不对劲了。”
“今天在法院见到他,你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畏畏缩缩的,对这官司也没什么底气,铭洋,你老实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从京西回来,偏要在海城当律师?你不会是在那边欠钱了吧?这人是你以前的债主?”
骆璟川和阮夏跟这兄弟俩始终隔着一段距离,看着他们在前面争执,两人也停下脚步。
阮夏小声道:“这个刘铭洋,一见到你就跟耗子见到猫一样,当初不就是输了个案子吗?至于这么紧张?现在又是请我们吃饭又是让他哥给我们道歉的,我怎么感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他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我还是相信他不会在背后搞小动作的,只是,据我了解,刘铭洋从前一直都是拔尖儿的人才,对于这种站得高高的,一直都太顺的人来说,摔一次,那是从云端跌落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