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也难怪会觉得眼熟。
她有些意外:“昨天晚上我不是跟江总在一起喝酒吗?怎么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骆璟川心里顿时冒火。
他冷着脸道:“你就这么不希望看到我?不想我去找你?还是说我破坏了你的好事,你等着让那位江总送你回去……”
阮夏看骆璟川的眼神像在看神经病,从头打量他到脚。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大早上跟吃了枪药似的,这都什么跟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听不懂你在阴阳怪气什么?”阮夏转身要走。
她正准备下楼,倏然想到自己身上这件被更换过的睡袍。
阮夏又转过身,指了指她身上那件不属于她的衣服。
她刚要问骆璟川,骆璟川就夹枪带棒地说:“你可别误会,我才不屑在你喝醉了酒的时候占你便宜,就知道你会质问,衣服是我让家里的阿姨帮你换的。”
说完,骆璟川抬脚,经过阮夏身边,先她一步下楼。
阮夏只觉得骆璟川实在莫名其妙。
两人面对面吃早餐时,骆璟川冷不丁道了句:“今后除非工作上的往来,我不希望你跟江一白再走得那么近。”
“为什么?我觉得他人挺好的,能交这个朋友。”阮夏下意识道。
“你跟他才认识多久,这就维护上了?总之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只要照做就行了。”
阮夏放下手中的餐具,直视着自己对面的骆璟川。
她紧锁着眉头,道:“我发现你今天挺奇怪的,你没事儿吧?不就是收留了我一个晚上,至于一大早对我阴阳怪气的吗?”
骆璟川只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盘中的食物,丝毫没有要理会阮夏的意思。
阮夏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说:“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事,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江一白这个朋友,我阮夏交定了!”
骆璟川冷不丁地放下餐具,表达自己的愤怒。
他擦了擦嘴,起身道:“随便你。”
阮夏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只觉得一大早被骆璟川夹枪带棒的阴阳怪气破坏了心情,将不高兴的情绪发泄在食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