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笑了笑。
“呀,看我们干啥,我们老两口都老了,没啥好看的,倒是晓娥那丫头,嘴巴不怎么会说,即便心里惦记着一个人,也会憋在心里,不肯说出来,我有时候都纳闷,这丫头到底随谁呢,如果不是身上掉下来的肉,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我亲闺女。”
柱子就这娄母的话头,胡扯起来。
“阿姨您这样说就不对了,您老啥啊,我看你跟晓娥走在一起,还以为是两姐妹呢,真的一点都不显老。”
娄母自然不会相信柱子的嘴花花,不过她自身保养的不错,皮肤白,而且富有弹性,还真的不亚于一些大姑娘小媳妇,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而且,每个月的月事正常,各种机能完全没有退化的迹象,以至于娄振祖有些时候力不从心,直呼她是不是要返老还童。。。
所以在娄母听来,柱子的话虽然是恭维奉承,却也并非全部是假话、套话、场面话,多少还是有一些事实基础的。
“你这孩子,是不是总拿这些话逗小姑娘呢?告诉你,阿姨我今年都四十八,马上奔五十的人了,早就人老珠黄了,怎么能不显老呢。”
想到这里,娄母看着柱子,笑眯眯地开口了。
“小何,阿姨也不叫你小何了,就和晓娥一样,喊你一声柱子,不会介意吧。”
“没事的阿姨,您喊我一声柱子,是我的荣幸,这显得咱关系好,是吧。”
柱子嘻嘻笑着应道。
“那阿姨就不客气了。”娄母也笑了。
“对了柱子,你知道那个小秦家里啥情况不,跟阿姨说说。”
离娄母比较近,加上娄氏出身富贵,保养得一直很好,因而自然地带有富贵气,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
柱子闻到这股馨香,鼻翼不禁抽动了两下。
“秦姐啊,她这个人命挺苦的,她男人工伤死了,带着三个小娃娃,最小的刚断奶,还有一个难缠的婆婆。也是我们厂的职工,人还不错,在我们大院里人缘很好,不然也不会跟晓娥关系那么好。”
“哦。。是个寡妇呀。。”
娄母轻点峨眉,若有所思。
“一个女人,拉扯三个孩子,再加上一个不省心的婆婆,寡妇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不过看她的模样,也挺俏的,咋没再走一步呢?”
柱子稍微有点尴尬,他不知道娄母问这话啥意思。
何雨柱一滞。
秦淮茹跟他经常切磋,有吃、有喝、有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