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时代背景放在那,哪一个结婚娶媳妇的不是三书六聘,又是媒人又是彩礼的,而且,不结婚不准在一起,这种观念是非常根深蒂固的。
丁秋楠也不例外。
但是面对柱子这么生猛,这么直接,单刀直入的沟通方式,于她来说,多多少少有点难以接受。
所以,她才扯谎说,自己身子不方便。
如今,有了更加轻松的变通方式,丁秋楠自然喜出望外。
何雨柱点了点头,道:“当然可以,我骗你干嘛?”
“那行,我给你。”
丁秋楠也倒干脆,直接咬破食指,一个豆大的血珠逐渐凝聚的指尖。
何雨柱开始了他神神叨叨的表演。
“秋楠妹子,等下柱子哥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要反驳,不要怀疑,一心一意地跟我念,知道吗?”
“好的柱子哥。”丁秋楠干脆地回答道。
“我丁秋楠,永远对主人臣服和忠诚,这滴鲜血是我自愿献祭给主人的。念。”
虽然不知道何雨柱让她跟读的话到底是啥意思,但丁秋楠多少感觉有点不对劲,可如今的情况下容不得她多想。
“我丁秋楠,永远对主人臣服和忠诚,这滴鲜血是我自愿献祭给主人的。”
话音刚落,丁秋楠指尖上的血珠凭空消失,在她灵魂深处,似乎形成了一道枷锁,似有似无,却又真实存在。
这是柱子第二次施展“情印”,和第一次对秦淮茹施展时的顺畅感觉略有不同,虽然这种区别不是很大,可作为施法者的何雨柱,还是觉察了出来。
他略微感受了一下丁秋楠的状态。
艹,这女人根本没来身子,她说的什么不干净,不方便,根本就是假的,而且,她刚才诵念那句献祭词时,根本就是三心二意。
哎。。
柱子长长地一声叹息,我本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
小楠楠,别怪哥哥收拾你喽。。。
“柱子哥,我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丁秋楠瞪着懵懂的大眼睛,奇怪地问何雨柱,如果不是已经给她打上情印,柱子根本不会知道这女人这么会演戏,没准还会顺着她的剧本往下演,可如今,已经能够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自然就不会再被她忽悠了。
只是柱子还不知道,丁秋楠被打上的到底是情印,还是奴印。
如果是奴印,就搞笑了,那这丁秋楠的演技都可以竞选当影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