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借他的怀抱暖一下,抚慰一下她那颗被许家伤得支离破碎的小心灵,可从没想过直接嘴对嘴。。
没想到,柱子他居然这么生猛,大舌头像泥鳅一样,滋溜一下钻进她嘴里,并且开始大肆地攻城略地,搞得她一时之间根本没反应过来。
“柱。。。呜。。”
渐渐地,娄晓娥的身体从柔软到绷直,再从绷直到柔软,最后像一根煮熟的面条,软绵绵地挂在何雨柱的脖子上。
柱子干脆一翻身,把娄晓娥抵在墙上,双手捧着娄晓娥的颔首,不断地变换姿势和角度,啧啧声,不绝于耳。
娄晓娥根本说不出话来,俏脸涨得通红,眼神迷离,已经彻彻底底地沉沦在何雨柱的攻伐之下,直到。。。直到柱子的大手开始作怪。。
娄晓娥这才从迷醉中惊醒,她拼劲力气推开柱子,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我先回去了。。”
说完,娄晓娥飞也似的往四合院跑去。
“你慢点,别摔了。”
他不喊还好,听他这么一喊,娄晓娥反而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不过很快稳住身子,一转眼不见了。
柱子满意地擦了擦嘴巴,又把手放到鼻子下,非常无耻地闻了闻。
“不错,味道有点甜。”
何雨柱低声嘟囔了一声,不过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猛地拍了一下自己额头。
卧槽,小寡妇应该过去了,该不会等急了吧。。。
果然,家里的灯已经打开了,柱子回到家,刚进门,就被俏寡妇抱住了。
可她突然用力嗅了嗅,鼻子一撇:“怎么有股女人味?柱子你干嘛去了。”
“哦,刚才跟娄晓娥见了,聊了一会,怎么了,你这么敏感干嘛?”柱子大言不惭地回答道。
“别动,别动。”秦淮茹咋呼道,说完,她从柱子身上拈起一根头发,又和自己的头发比了比。
“不对,你跟娄晓娥聊天怎么还把她头发聊到你身上了?”
柱子知道混不过去,干脆好汉做事好汉当,非常光棍地说了实话,只不过对一些湿湿的细节稍微技术处理了一下,选择性地进行了遗忘。
“哎,秦姐啊,你是不知道娄晓娥有多可怜,今天她们家不是禽兽们聚会吗,其实就是商量怎么对付我,跟你之前猜的一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