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这事败露了,你这样说许大茂肯定不会收,反而会把你拖得死死的,你一定要说是看他受伤了,要多保养,这100块钱拿出来是关心他,给他买保养品的,知道吗?”
“知道了,还是柱子你想得周到,我记住了。”
何雨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三大爷临堂翻供,许大茂目瞪口呆的傻逼样了。。
“还有,你等下去许大茂家的时候把一大爷也喊上,让他给你做个见证,如果能顺便坑他一下,让他也破费点,那就再好不过了。”
阎埠贵从何雨柱家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啥滋味,都说这傻柱是个傻子,有思路这么缜密的傻子吗,以后谁要再跟他面前说傻柱是傻子,非撕碎他嘴巴不可。
老阎看着满天星空,长长地叹了口气。
艹,本来想混点鸡肉吃,再顺便整顿酒,没成想于海棠的事没办成,他自己还被唬个半死,浪费了不少情感细胞,鼻涕眼泪加下跪磕头,好一顿折腾,还差点一下子抽抽过去。
不过还好,免了一顿牢狱之灾,笆篱子不会去了,公办教师的位置也保住了 ,这就不错,算是意外之喜了。
见阎埠贵一个人这么快就回来了,三大妈和儿子媳妇们见老阎的表情似乎也闷闷不乐,都感到挺奇怪的。
小儿子阎解放问道:“爸,看样子你也没喝酒呀,鸡肉呢,傻柱没给你吃?不会吧。”
阎埠贵一脸阴沉,还喝鸡毛酒,吃鸡毛肉呀,老子都差点回不来,小儿子这么一问立马把火药桶点着了,老阎怒了。
“滚蛋,都滚远点,老子差点被许大茂玩死,你们还在这有心情吃肉?老婆子,你去,把咱家的钱都拿出来,都拿出来!”
三大妈很少见老头发这么大火,被吓到了,赶紧进里屋翻箱倒柜,把家里的存款都找了出来,老阎把自己藏起来的那65块钱也拿出来,好歹凑够了100块,跟三大妈说了句“收好,咱家就这点家底了,一定要给我收好知道吗!”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